大燕人赶出我们的土地。”
孟毓心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撇过头去。
“倒是你,如今受制于我,该担心你自己会不会被我杀了。你是大燕人,你的父兄灭了我西梁国,如强盗一样强占了我们西梁的土地,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我的部下让我杀了你以泄亡国之恨。”
孟毓心讥讽道:“说的你们有多少委屈似的,你们为什么会亡国。你们西梁一直觊觎我们大燕的土地,上百年来亦不知侵犯我大燕多少次。两国之间原本签有和平协定,你们西梁承诺对我大燕俯首称臣,朝贡纳币。但你们最后又撕毁协定,再次侵犯我大燕,你别忘了,便是这一次,也是你们西梁先进犯我大燕在先,最后打不过,被亡了国,又扮起了受害者。”
“你我之间各有立场,我不与你谈论对错。”
他说完将她扶了起来,准备喂她吃东西。孟毓心看了一眼碟子上放着的硬邦邦的馕和奶茶,沉着眼道:“我吃不惯你们西梁的食物,我不吃。”
察台旭并未强迫她,想了一下,将东西端了下去。等到了晚上,他便给她端来了大燕的食物。
孟毓心两日滴水未进,也的确是饿了,将他喂过来的饭食一扫而光。
察台旭看着她道:“不怕我下毒?”
“如今我在你的手上,你要杀我早就杀了,何必多此一举。”
察台旭愉悦的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有胆量!”
孟毓心翻了个白眼,重新躺回床上不理他。
接下来的几日,察台旭每日都会端着食物进来。孟毓心实在不喜欢被他喂着吃,要求他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她自己吃,否则她就不吃了。他或许自信于她逃不脱他的手掌,最后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了,但每日门口仍是有人看守着她。
他也会与她说话,比如告诉她,他的部下如何想要进来杀她泄愤,但是被他拦住了,以及她的兄长如何发现她不见了之后,现正在外面到处惊慌的寻找她。
孟毓心看着他问道:“你抓我来,既不杀我,也不拿我威胁我的父兄,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很早就说过,我很喜欢你,你与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我既舍不得杀你,那不如我娶你为妻。你们大燕的女人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了我,便成了我西梁人,我的部下自然不会再想伤你。”
“神经病!”
察台旭却很为自己的主意得意,并且认真的筹备起婚礼来。他按照西梁的习俗找人占了卜,然后将婚期定在七日后。
孟毓心依旧被关在房间里,察台旭不再禁锢她的手脚,但却喂她吃了药,让她浑身虚软到提不起剑使不动刀,她身边依旧由那个侍女服侍着。
等察台旭让人将新娘的服饰捧到孟毓心的房间,孟毓心气得直接将那些衣裳挥手拍到地上,怒道:“我不穿你们西梁的衣服。”
侍女捧着衣裳重新出去,对坐在凳子上单脚踩着凳子的察台旭摇了摇头,道:“小姐她不肯穿。”
“她大约是不喜欢这一套,再去换别的衣裳上来,直到她喜欢为止。”说完挥了挥手,让侍女下去。
侍女犹豫了一会,开口道:“我曾听小姐提起过,她说她们大燕的女子出嫁是要穿凤冠霞帔的,小姐大约会喜欢那样的衣裳。”
察台旭想了想,招来亲近的部下,吩咐他道:“你派人去一趟大燕的雍州城,买一套大燕女子出嫁时候穿的衣裳,小心些,不要让人发现。”
他的部下很是不满:“将军,她毕竟是大燕人,她父兄灭了我们的国家,您不该留着她。”
察台旭笑了起来,道:“这不是很有趣吗?她的父兄灭了我们西梁,她却成了我的妻子,以后我会让她生下流有我血脉的孩子,然后告诉我的儿子们,他们应当以恢复西梁国为己任,在战场上要毫不留情的刺死让我们西梁国破的人,既他们的外公和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