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看外面的世界,和男人一样去建功立业。我作为她的兄长,很佩服她,也希望她能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
皇帝转头对孟承雍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又说起道:“听说你和武安侯府徐家姑娘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明年的开春。”
孟承雍这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嗯”了一声。
皇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羡慕起来:“真是羡慕你,可以娶到心仪的姑娘。”
孟承雍对皇帝道:“陛下以后也一定会有一位心意相通的皇后的。”
皇帝淡淡的笑了笑,却有几分失落。
“等你成亲的时候,朕出宫去参加你的婚礼。”
孟承雍拒绝道:“那怎么行,你这样的身份出宫来,到时候我整府上下都得忙着恭迎你,接待你,宾客哪里还能好好的吃喝。陛下心意到了就成,给我送份大礼吧,圣驾就不必亲自来了。”
皇帝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不带人,微服去总成了吧。我好心好意的给你体面,你还嫌弃。”
皇帝心里恼起来,连自称都变了。
孟承雍笑了起来,对皇帝道:“没办法,一辈子就成这一次亲,我可不能让陛下搞砸了。”
皇帝生气的拿起桌上的帕子扔到了他的身上,惹得孟承雍又哈哈的笑起来。
两人闲聊了一会,皇帝又道:“等过完年你成了亲,你带着你媳妇去雍州吧。西梁虽已归顺大燕,但其境内人心不服,需得有人在那里坐镇。交给别人朕不放心,还得由你去。朕打算在西梁设一个都护府,由你任都护使吗,统辖西梁各州。”
孟承雍见皇帝说起了政事,也跟着严肃起来,站起来对皇帝跪下,拱手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皇帝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对他道:“你起来吧,咱们之间就别跪来跪去的了,怪生分的。”
说着又对他道:“走,咱们再比一场去,今天朕可一定要赢你一场。”
孟承雍挑了挑眉,抬着下巴道:“那陛下就试试看。”
两人重新拿起了球杖,分别跃身上马,在马球场飞奔起来。
进了十一月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了起来。
孟毓心不爱参加其他府上千金举办的宴会,又不想进宫,在家也嫌无聊,一时倒是无所事事起来。
她走在街上闲逛,看到旁边有一座大的赌坊,门帘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赌”字,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被人从里面推出来摔到了地上,他身上被扒得身上只剩一身单薄的单衣,推他出来的两名小二凶神恶煞的道:“没钱进来赌什么赌!”
孟毓心一时心血来潮,抱着手上的剑往里面走了进去。
里面人群拥挤,各种摇骰子、推牌九的声音,喊着“开大”、“开小”的声音,以及赢了的人的欢呼声和输了的人的哀叹声,所有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显得十分嘈杂。
赌坊的小二看她的穿着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姐,将她当成了大鱼迎了进来,笑着道:“这位姑娘,您想玩点什么?”
孟毓心走到一张摇骰子赌大小的桌子前,看着他们玩了几圈就看出了门道。
她伸手摸了摸身上,从身上掏出一个碎银扔在了桌上,道:“我来摇骰子。”
小二看着她往桌上扔的银子,为难道:“姑娘,我们这桌下注至少得十两银子以上,您这一两银子恐怕不够。”
孟毓心并没有带那么多的银子,将手上的镯子脱下来扔上去:“这镯子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可以吗?”
“姑娘,我们这下注只收银子不收其他的,不过我们这可以典当,您可以拿您的镯子换了银子再来下注。”
这时,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将桌上的镯子拿起来,接着桌上又被人扔了两个黄澄澄的金元宝,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来帮她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