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听完姨娘的汇报,点了点头,然后出来对孟季廷拱手道:“回国公爷,姨娘平安。”
“这次生产可会对她身体造成影响?”
太医道:“目前未发现有什么不妥,等产房收拾好后,臣再进去给姨娘诊一次脉。”
孟季廷这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等稳婆将孩子洗好,裹在襁褓里抱出来。孟季廷接过孩子,低头看着孩子的面容。
刚出生的孩子虽然皱巴巴的,但孟季廷仍是能从她的五官轮廓看出来,这个孩子长得既像他又像青槿。轮廓长得像他,五官长得像青槿,孟季廷看得整颗心都柔软起来。
大约是刚出来还不习惯,孩子仍在啼哭。孟季廷抱着孩子轻轻晃了晃,哄着道:“孩子,我是爹爹。”
郑妈妈走过来,笑着对他道:“爷,小姐这是饿了,让奶娘抱下去喂奶吧。”
孟季廷点了点头,将孩子交给了她。等孩子被喂饱了奶,果然已经不哭了。他重新抱过孩子,进了已经收拾好了的产房,坐到了青槿的旁边。
他伸出一只手,为熟睡的青槿撩了撩黏在脸上的头发,低声道:“槿儿,看看,我们的女儿,多漂亮。”
他拿起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眼睛微湿润的道:“辛苦你了。”
青槿平安产下一女,虽然因为守孝不能大肆庆贺,但孟季廷发了话,不止东跨院里人人都有赏,整个国公府都有赏赐,让国公府难得的喜庆起来。
两个太医和白大夫都得了孟季廷的厚赏,承影现在看他们三个就像看菩萨,恨不得将他们供起来。太医在青槿平安生产完,又给她诊过一次脉,确认她已经无大碍之后,就在承影的恭送下回太医院去了。
白大夫忙了一天一夜,也累得身体直打晃,寻了间隙回了一趟自己的家。
白夫人看着他带回来的厚厚的赏赐,乐得合不拢嘴,笑着走过来对白大夫道:“府里的国公爷真是厚道,这些赏赐都够咱们家吃用几年的了。也是爷医术精湛,连难产都能有惊无险的保下来。”
白大夫刚沐浴过,此时正站在屏风后面穿衣裳,闻言对外面的妻子道:“什么难产,庄姨娘扭伤了腿,使不上力气,加上提前半个月生产,所以生产的时候辛苦了一些,其他倒无什么大碍的。”
白夫人惊讶道:“那庄姨娘怎么说……”
白大夫道:“庄姨娘大约就是想让国公爷心疼她,所以装出来的。”,这种事情,他在高门大户里见得多了,一猜就一个准。
他一个男大夫,不能进里面亲自给她诊脉,全靠稳婆观察她的情形后告诉他,他再凭经验猜测庄姨娘的身体情况。庄姨娘装得像,仿佛自己就要死了,一开始他倒真以为稳婆有看漏了什么地方,庄姨娘有他没有看出来的其他什么毛病。
后面见她还有力气大声叫唤,他就多少猜测到了一些。
白夫人奇道:“既然庄姨娘不是难产,那爷怎么还配合庄姨娘做戏?”
白大夫穿好衣服后从屏风里面走出来,看着妻子道:“我问你,你觉得是治好了一个病重之人的功劳大,还是治好一个轻症之人的功劳大?再问你,你说是治不好病重之人的罪责小,还是治不好小病之人的罪责小?”
白夫人顿时明白过来,庄姨娘做戏,他这个大夫配合。若万一出了意外,他这个大夫的责任就小了,若是庄姨娘平安的将孩子生下来,那他这个大夫就是大功一件,国公爷定然要感激。
国公爷宠爱庄姨娘,就算以后知道了所谓的难产并不是那么回事,国公爷还能为了这点小事问罪庄姨娘,再牵连他这个大夫不成。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怕那两个太医如此配合,也是一样的想法。
白大夫笑着奉承了丈夫一句:“我看爷不该做大夫,该去当幕僚才是。”
白大夫脸上露出笑意,接着又对妻子道:“这件事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