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等人走远后,郑妈妈才捧着东西回了里面。青槿正坐在桌子前剪纸,桌上落了一堆的碎纸片,以及几张剪坏了的纸。她的心并不静,剪纸更像是为了发泄。
郑妈妈将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对她道:“姨娘,这是夫人送来给您赔罪的。”
青槿并没有抬头,也没说话,仍是面无表情的剪着手里的东西,也没说这些礼物要如何处置。
孟季廷在前院将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夜色都已经黑了。
他回了淞耘院,直接进了正院的门,胡玉璋看到她,连忙站起来上前对他行礼:“世子爷。”
孟季廷黑着脸,并未搭理她,直接越过她往里走去,一边道:“让屋里的人都出去。”
胡玉璋心里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屋里的下人们都出去,然后才走近到他的跟前,先开口道:“今天的事……”
孟季廷打断她,直接了当的问她道:“我只问你,今天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是你们兄妹两个一起筹谋的,还是你兄长一个人做的?”
胡玉璋道:“这件事我提前并不知道。”
“周岁宴是你筹办的,宾客名单是你拟定的。我孟家与秦家一向并无交往,那个姓秦的是怎么混进宴席上来的。”
胡玉璋低着头向他道歉道:“这件事是我疏忽,兄长向我多要了一张帖子,我以为他只是多带了他的一个朋友,并没有放在心上,便给他了,我并不知道他会将秦家的人带进来,更不知道庄青松与秦家还有这样的前尘事。”
她有心还想为兄长遮掩一二,道:“我兄长,或许也不知道……”
结果看到孟季廷望着她的表情,以及周身散发出来的一股冷意,剩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你这个兄长可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在我宋国公府如在自己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上面那句话说得还算冷静,但跟着,他猝不及防的将桌子上放着的茶盏挥落在地,暴怒道:“我孟家摆宴,他在我儿子的周岁宴上扫我孟家的兴,坏我孟家的席宴,让我妾室的兄长当众出丑?谁给他的权利,让他在我孟家为所欲为。”
胡玉璋从没见过他如此可怕的表情,吓得身体抖了起来,几乎站不住的微微往后退了半步,看着他,却什么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