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对了。三总,我提醒过你的,你就是不信。要是人清醒的时候跳这口井非醉了不可。”王寅笑了起来。
方貌看着王寅脸上的笑很邪恶,很恶心,他只觉胃一阵阵收缩。方貌刚说了一句:“我没醉。”爬在井边“哗哗!”地吐开了。
方貌确实没醉,他只是头被撞成了轻微脑振荡。呕吐,只是一种病理反应,跟醉一点关系也没有。
方貌可是代表着人类的某种新高度呢,怎么可能醉?
这次王寅的表情看不到一点笑意了,只剩下了邪恶。
估计谁亲眼看到一个清醒的人跳井把自己一头撞醉了,都会变得邪恶的。.
方肥蓦地惊醒。
房间里一片漆黑——黑的陌生。而且,一片寂静——静得可怕。
方肥跟方腊方貌从小长到大,在一张床上睡过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了,他们睡觉的动静他清清楚楚。可现在没有任何声响——鼾声、屁声、磨牙声,声声没有。
方肥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喊道:“大哥!三弟!”
方肥赤着脚摸到方腊床前,被子在,床早凉了。再摸到方貌床上,连被子都没拉呢,看起来方貌一直没睡。
方肥的酒登时醒了。他穿上鞋点上灯,对着空房间又喊了几声:“大哥,三弟!”没有人答应。
方肥终于确定,方腊和方貌不见了,而且他们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通知自己。
方肥感觉到某种危险。
他马上和白天的那场酒席联想到一块。怪不得他们对大哥如此热情款待,原来晚上还有保留节目呢。
宴无好宴!
方肥一阵心悸之后,怒吼了一声:“吊吊,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一阵寒风刮过,穿着一身白孝服的吊吊出现在屋子里。
吊吊一脸的不高兴。“老二,半夜三更的你叫个什么魂?”
每次吊吊被方肥招出来后,他都会不高兴。同样,每次被吊吊喊自己老二的时候方肥也会不高兴。
“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喊我老二。你就是记不住。”方肥教训着。
“可我总不能喊你小二吧,是不是?老二!”吊吊还有理由呢。
“你就不能喊我一声二爷什么的。”
“吔吔吔吔!我比你二爷爷的二爷爷的二爷爷的辈份都要高,你凭什么让我叫你二爷?”
“这鬼要比我二爷爷的二爷爷的二爷爷辈份都要高,难道是唐朝来的鬼?”方肥一想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