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胖眼镜男向身边的人看了一眼,神秘的一笑。
站在他身边的山羊胡男人和麻子脸,也是神秘的一笑。
“哎我去!好东西啊!青花瓷!看这花色、质地和釉色,是官窑的吧?”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过来,大声惊呼的夸赞着那个瓶子。
“好眼力!这位朋友,不知您是……”眼镜胖男笑呵呵的问着。
“哦!我嘛……就是古玩界的一个小学生,不值一提!我叫符朝贺!”
“啥?您是帝都的古玩鉴定大师,符朝贺,符大师?在下郑威德,幸会幸会!”
“哦?难道……您就是玉矿大亨,郑威德,郑老板?幸会幸会!”
“哎呦呦,您可抬举我了!我就是个矿石场的小场长,哪当得起大亨这个名头啊!没想到您还能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荣幸!”
“哈哈哈……不瞒你说,前段时间我听一个朋友提起过郑老板,说是在您的矿上赌石,竟然开出了一块玻璃种的原石料子!听得我那叫个羡慕啊!哈哈哈……”
“哦?难道……您说的是黄老板?”
“正是,正是!”
“哦!您要是提起黄老板的话,那是确有此事啊!别说您羡慕了,我看着也眼馋啊!哈哈哈……”
“嗯!那可是玻璃种啊,哪有不羡慕的道理!诶?你是玩儿玉石的,今天怎么还弄了个瓶子过来?”
“嗐!这是用两块老坑的毛坯玉石,在一个朋友手里换的物件!说句心里话,我也怕换赔了,所以今天拿过来让各位帮我掌掌眼!”
“诶?正好您来了!请您帮我鉴定一下怎么样?您放心,规矩我懂!鉴定费双倍!”
“嗯!好说,好说!哈哈哈……其实吧,也不用再装模作样的鉴别了,刚刚我已经仔细看过了!这就是清官窑的青花瓷瓶子,准没错!”
“是嘛!那可太好了!我总算没做赔本的买卖!说不定啊……还能挣几个零钱花花呢!哈哈哈……”
高季晨一直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暗暗的冷笑了一下,像这种“牵驴”下套的托儿,见得多了!还能骗过他?
别看高季晨玩儿古董的眼力不咋地,但是看人准着呢!
不管咋说,人家也是凭着真本事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家业!要是没点儿特殊的本领,他早就在商海的洪流中被淹没的啥也不是了!
张天纵此时也是微微一笑,他早就用“望气术”看过那个瓶子,那个瓶子上散发出的是如“锅底灰”一般的黑气!
虽然也略微含有一丝紫气,但是微乎其微!
也就是说,这是个老物件!但是,年份最多也就一百多年!是出自清朝末期的产物。
别的不懂,这事儿张天纵可懂!
清朝末期等于是清朝的末日!朝廷都名存实亡了,哪还有闲心弄官窑瓷器啊!
根据这个推断,张天纵断定这个瓶子就是个高仿品!
再看符朝贺和郑威德表现出的做作对话,一看就知道是合伙套路高季晨呢!
好在一看高季晨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察觉出来了,张天纵有心出言提醒的想法也因此打消了……
就在此时,张天纵的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心中暗想:诶?听他们刚才的对话内容,那个小子叫啥名来着?
郑威德?这个名字咋这么耳熟呢?
额……我也不认识他啊!怎么觉得看着也挺眼熟呢?
我靠!想起来了!
张天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对李宝富使用搜魂术时,曾经查到那小子受雇于人的制造了一起车祸!干掉了一个富商!
就因为这事儿,张天纵才暗中使出了手段,让李宝富自生自灭了!
而那个受雇于人的人!就是这个郑威德!
张天纵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郑威德,确定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