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AI换头，但是适当的调整一下演员的容貌还是能做到的，至少韦恩集团可以。
让杰昆·西斯莱杰在镜头前伪装成小丑，糊弄一下在外面的小丑帮成员还是可以的。
这些跟随小丑为非作歹的人，成分很复杂。
有一些人长期在社会底层，精神压抑渴望宣泄，渴望破坏，渴望打破身上的枷锁。
他们把小丑当做是信仰，哪怕小丑让他们去死，他们都毫不犹豫。
另外一些人就纯粹是把黑帮成员当成一份工作。
打劫银行杀人放火和进厂打螺丝是一样的，只是一份糊口的工作罢了。
小丑付钱他们就好好工作，小丑没钱，他们就另谋高就。
黑帮犯罪职业化也是欧美国家的一个特色了。
作为领袖的小丑只要将自己的命令传达出去，就有人会去执行。甚至不用解释任何理由，因为神经病做事不需要理由。
在摄像机前，曾小贤还在安慰有些紧张的杰昆·西斯莱杰。
“嗨，杰昆，也许我给了你一个糟糕的剧本，但我相信你是最棒的演员。
人生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记住此时此刻你就是小丑，哥谭市的噩梦，蝙蝠侠的克星。”
说完还拍拍他的肩膀，将自己准备的稿子递给他。
杰昆·西斯莱杰看着手中的稿子也是一脸懵逼，但他不愧是小丑中的小丑，很快就理解了曾小贤的意图。
表演那种疯癫之感，连在隔壁躺尸的小丑都不如。
曾小贤也是第一次做导演，也对杰昆的表演很满意。
将视频录完，要如何将它传递给外面同伙呢？
其实也很简单，作为小丑在警局内有几个内鬼很正常吧？
这点他的追随者都知道，可惜追随者之间并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
曾小贤找了一个平时不善言语的警员，让他进入警察已经掌握的小丑据点送光盘。
一再嘱咐他到了据点之后，什么也不要说，直接将有视频的光盘交给那些疯子就好了。
如果有人拦截就说他是奉小丑之命传递信息，那些疯子应该不会伤害他。
果然如曾小贤预料的那样，年轻的警察安全的从据点里返回，接着就看这些小丑帮成员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