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达想了想:“那天我正好在凌子阳的面前提了这么一嘴,然后他说正好在请一位风水大师在给他看宅子。
好像也是从东海那边过来的,叫……左承!虽然到上京的时间不长,但是已经有了不小的名气,很多大户都请过他,很有本事。”
袁晓峰愣住了:“东海过来的?左承?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许文达问:“你和左大师是旧识?”
袁晓峰感慨道:“旧识到也算不上,不过他离开东海到上京发展,到是和我有一定的关系。
看来这小子还是死性不改,眼里只认钱,完全把祖师圣训丢到九宵云外了。”
听到这里,许文达当然明白这里有问题:“晓峰,这里真的有问题?”
袁晓峰点了点头:“没错,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反而是一处死绝之地!”
许文达不明白这些:“什么叫死绝之地?”
袁晓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不信你们可以到处转转,这座石山上没有任何的植被,甚至连虫蚁都没有。
所谓生死殊途,情气相感。父母的埋身之地为子孙后代的根本,子孙的形体是父母的枝叶,彼此相贯一气。
所以都想找一处好的风水之地风光下葬,就等于是一棵树的根基深厚,肥沃沛实,那枝叶自然就茂盛,果实丰硕。
如果埋葬的是一块恶地,根基自然枯朽,枝叶必然凋零。只要不迁墓改风水,后代就会一直倒霉下去。而且……”
袁晓峰在墓前站定,指着墓地说道:“我能感受到这里面有一股邪恶的气息,恐怕还有其它的手段隐藏在其中!
否则以风水之力,改变是潜移默化的,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就连出两条人命。所以,必须要破土开棺!”
许文杰明显有些紧张,当即跳了出来,跪在二叔公面前,痛哭流泣:
“二叔公,你可要替我作主呀!爹已经走了,还要让他老人家再受欺辱,我这个儿子不孝呀!”
二叔公脸色不变:“文杰,你先起来。我既然说了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自然要负责到底。”
“多谢二叔公。”许文杰擦着眼泪,重新站回到二叔公的身后。
二叔公问袁晓峰:“你当真要破土开棺,打扰逝者安息?”
袁晓峰重点强调:“我想你的说法有些问题,并不是我想打扰逝者安息,而是想给他和他的后人一个交代!”
二叔公转头问许文达:“文达,你怎么看?”
许文达微微颌首:“二叔公,晓峰是小晴的男朋友,我自然会全力支持他。”
二叔公提醒道:“你可要想清楚!今天当着所有族人的面,真要是把老四的墓给挖了,又没有什么发现的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许文达面色不变,谈谈地说:“大不了我以死赔罪,也算是尽了多年的兄弟情谊!”
没想到许文达会如此绝决,这让二叔公有些意外:“既然你有这份心,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文礼,你配合一下。”
袁晓峰也没想到许文达会把自己的性命都赌在自己身上:“许主席,你不再考虑一下?连我自己都没有太大的把握。”
袁晓峰说这话到也不是谦虚,虽然得到了《袁子奇书》,可是他修炼的时间尚短,而且实践经验更少的可怜。
如果里面的局简单还好说,要是真的复杂,他还真的没有必破的把握。
许文达微微一笑:“呵呵,疑人勿用,用人勿疑。而且你能把左承从东海赶到上京,说明还是你的本事要强一些。
人生百年,故有一死。如果能以死明志,也没有什么遗憾。要是真的有什么不测,只希望你能替我照顾好小晴,可以吗?”
袁晓峰看了看许文达,又看了看许晴,纠结了好半天,才猛地一咬牙:
“好!我答应你!为了以后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