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忍看到自己助理吃瘪就说:“竞争是你有了一定名气之后才有的。”
“名气可以积累,但我想会很快,钱可以慢慢赚,只要现在能活着就成。”
“呵呵,还挺倔。”女人摇摇头。
“喂,你给我妈一首不比刚才差的歌,我把那个最好的吉他给你,然后还让你免费住一个院子一年。”女孩也加入进来。
齐洛看看手上的吉他说:“这条件我真拒绝不了。吉他就算了,就是这个,我用都感觉糟蹋了它。我唱几个女人角度的歌,你挑一个吧。”
“哦?那好,我可以录视频吗?”
齐洛不知是什么意思。
“不管我找没找到想要的歌,录了视频后都可以帮你宣传一下,让你更快的成名。你也可以更快的赚钱买房。”
“那感情好。嗯……你能唱两句吗?我看看我的歌里有没有适合你的。”
“哈哈,还挺自信,好我唱两句你听听。”
女人清了清嗓子飘忽空灵又清晰的歌声充满了房间,那些乐器的琴弦竟也微微颤动起了共振。
这基本功杠杠的。
齐洛听着这个声音仿佛回到了前世,虽然前世的那个红豆的感情之路让人诟病,但音乐素养与独特的声线却让很多人喜欢。
齐洛的眼神暗淡下来。
唱了几句就停下的女人看到眼镜女的暗示看过来,在看到齐洛那若有所思又暗淡的目光不禁问道:“怎么了?”
齐洛露出难看的笑容:“因为一件事,我写了两首歌,我爸也是因为这事断腿的。就是有些狗血。”事情是真的,这写歌是假的,但这两首歌放这里很应景。
“方便说吗?”
“没什么不能说说的,逝者已矣,如果不给世人一丝怀念,也是太平淡了。”齐洛感触着齐洛当时的心境,手上无意识的拨弄着吉他弦,断续的声音让他飘忽沙哑的声音更显张力。
“2000年年初我出生的那天,同村有两个孩子跟我是同一天出生,我们三个两男一女组成了童时的玩伴,小学,中学。
“呵呵,后来我才知道,女孩喜欢我这个竹竿。刚上初中,我母亲病死,虽然家里没有了药罐子的负担,但是以前的亏空也是一个担子,可我和父亲杵定可以再两年就还上,还不会耽误我学习。我的学习很好镇上老师都说我上大学没难度。那两个玩伴学习就很一般,因为我专注学习和干活,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就在刚进初二的时候,男的找我告诉我他要退学做买卖去了,家里给定了亲事,先定亲,过两年办证。我们那里都这样,结婚很早,有的二十多点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他告诉我他的对象是她,我是由衷的祝福她们。可晚上放学后,在山路上女孩堵住我,问我喜不喜欢她,我说喜欢,因为你是我妹妹,女孩又问我会不会娶她,她的眼神里带着希冀,可得到答案是,不能,因为你们要定亲了。在我们意识里,定亲就是结婚,就是夫妻,就是一辈子。女孩眼睛里有了一丝亮光说那我不嫁他嫁你。可笑的我竟然亲手不这一丝希冀给掐灭:不行,你不能伤害他,他是我们的兄弟。
“当时,这个抉择很难做,只要是有感情的人都会难做。可我傻不拉几的一句话就断送了两条人命和父亲的腿。
“后山我们小的时候总去玩,虽然山石陡峭但难不住我们,一有不开心也都喜欢上去坐坐。
“女孩失魂落魄的走着,不知不觉就就往山崖上上,我跟始终默默在旁边看着的傻大黑粗的兄弟默默的跟着。
“三个人在山崖上坐到了天擦黑。这时我爸和女孩她爸找来了。我下了山崖,我爸就问是怎么回事,我实话实说,然后就挨了从小到大的第一个巴掌。
“父亲骂骂咧咧的上了山崖劝女儿回家,从小他就是我爸的闺女,比我都亲。
“女孩趴在父亲怀里哭了一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