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绪青衣也没有胜利的喜悦,拿着银票便冲着鲁师傅地址而去。此刻,造过滤装置,救人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然而,自古以来输容易,赢东西难。绪青衣也知道,古代游戏方式有蹴鞠,有赌坊,有斗鸡斗狗斗蟋蟀,开这些场子的,哪个不牵连着复杂的势力,若不是事态紧急,她也不会尝试这种引人注目甚至会挨打的办法。
来异世数十年,父亲生病,家里清贫,为了请大夫抓药,她多方易容,出入过赌坊,鸡坊等场所,利用自己的心理学分析推理,和相应的医学知识于赌场盘旋,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只赢药钱,不多一分,及时收手,转身回家。
“想走?把我的宝鸡杀了,留了两千两就想走?”
大红大绿公子带着一群人堵在绪青衣所在的巷子口。眼角的泪水还残留有泪痕。他可是当朝大将军的亲弟弟。如今边关无战事,他便求得哥哥同意,到处游玩。自己在盛京可是赌遍天下无敌手,如今却在山沟沟里翻了船。不打羞辱的自己人一顿,管她是男是女,要不然今晚会气成不眠之夜。”
“公子,我有急事,您放我一马,我有奇招,包您以后斗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真的?那你愿意告诉我?”
青衣没打算用赌发家致富,所以毫不吝啬这个方法。
“将狐狸膏油涂在鸡头上,据说鸡最怕狐狸,对方的鸡闻到狸膏油味就会胆怯。此外,还可以将芥末粉涂在鸡翅上,斗鸡时芥末粉散发出强烈气味,以刺激对手。”绪青衣附耳轻语。
而大红大绿公子听此秘方,喜极而泣。蹦蹦跳跳的回家拿鸡试了。留下一干拿着刀枪棍棒的下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姑娘的鸡有问题,这姑娘也有问题,自家小公子怎么一会哭一会笑,跟失心疯一样。
绪青衣也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早交到鲁师傅手里,自己也好回家等待父亲过个团圆节。今日是父亲被借调盛京的归还之日,按照脚程,应该也快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