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雪儿姐,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也不知道怎的了,做事总是笨手笨脚的,不知道雪儿姐会不会误会。
王路手忙脚乱的从雪儿姐的身上爬了下来,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雪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慌乱的将乱在额头前面的碎发别到耳后。
“那个……我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不用得过多自责,反而是我还要谢谢你,将我扶回卧室!”
王路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绝对不可能是那种无赖登徒子,一心只想占人便宜的人。
雪儿的谅解让王路投去感激的目光,看着她脚踝肿起的淤青,有些心疼。
“你的脚肿了,如果淤血不散去的话,好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她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脚踝处的伤,只见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果真出现了一大块红色的淤青。
可是现在已经深夜,想要去找村东头的土医生,时间可能有点晚,说不定人家都已经睡了。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你有事就去忙吧!”她有些倔强的别过脑袋,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给别人增添麻烦。
但恰恰是这份倔强,触动了王路心中的柔软,雪儿姐本就对他帮助诸多,他不应该坐视不管。
“前几年我曾学过按摩正骨的手法,如果小姐不嫌弃的话,不如让我来帮你化去,这些淤血如何?”
“真的吗?”雪儿姐泛起惊奇的目光,看着就像是给王路最大的鼓励。
“嗯,你将脚伸过来,坐在原位不要动!”
他哪会什么按摩正骨,只不过所学的破天功法卷中有关于治愈的法术,像这种扭伤根本就不值一提。
雪儿倒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直接向整条腿伸了过去,只不过忘记了,现在身上除了一条浴巾,别无其他。
王路半跪在床下,所以雪儿将腿伸过来的时候,差点鼻血横流。
“你怎么了,是不是弄不好?”
雪儿歪着脑袋,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暗自运用体内的真气,在她的脚踝处,来回轻轻摩擦,悄悄的动了一点点真气进入她的脚踝之中,将里面的淤血完全化开。
疼痛感消失之后,一股奇怪的感觉划上心头,雪儿有些神色慌张的推开王路。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王路有些紧张的问道,但是随即想想,又毫无道理。嘴上虽说为她按摩正骨,但动用破天功法为雪儿姐治疗,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毫无疼痛感的。
雪儿有些慌张的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每当王路抚摸她脚踝的时候,她心底总涌动出一股异样的冲动。
就想王路能够好好抱抱自己,这样的想法让她感到羞耻,“没事,我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她扯过旁边的棉被,将自己的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只留出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在外面。
王路见此也不好多做逗留,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走了出去。
天空中的太阳将大地烤得炙热,一群匹夫三三两俩的聚集在一起,与一群长舌妇一样讨论的张家长李家短的闲事儿。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王路竟然从鬼屋里面走了出来!”一个长得极其猥琐的男子小声翼翼的道。
“真的假的?那小子竟然能够从鬼屋里面走出来,当真是老天不长眼没让里面的脏东西收了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铁山本是在这边喝着闲茶,不曾想却听到这一八卦。
他一把提起了那个如猴子般瘦小的八卦男子,直接将那人整个人拎在了半空之中。
“你这话是听谁说的,如果不如实交代,小心老子打爆你的头!”
王铁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