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个女人还和怀王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有那孩子……
天,他突然一个头,两个大。
一南一北,都是不可一试的大人物,这要是真为一个女人对上了,以后这天下,还能太平吗?
摄政王府,密室。
萧群才从宫里回来,此刻,正抿着唇,脸孔是铁青的。
他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昨夜宁以春在怀王府大闹了一出戏:将秦五公子家的孩童给劫了去,硬是诬陷那是慕容瑶的私生女。
那孩子,是囡囡。
他一听,差点跳起来,怒叫着一把抓住了张汤的衣领,将这人给拎了过来:
“这么大的事,为何到现在才来报说?”
张汤吓的不敢动一下,急乱的看向边上的那人,嗫嚅道:
“是……是老先生不让说。道这一切已经化险为夷,是故,不必惊动您。先生说,您知道了,会急。急会坏事。不如不知。”
原来是师父故意让他瞒起来的。
他真想骂:你他妈到底是谁的人?
然,师父就在面前,他不能。
萧群看了一眼神情淡淡的白发老叟,满心怒气无处发,胸膛急剧起伏了一下,真想往这不会办事的张汤身上踢下去,最后,到底还是压了下去,师父的话,师父的打算,他不能不顾。
他忍了忍,声音极度压抑的咬牙问:
“现下娃娃在哪里?”
“在秦逍手上!”
这是师父的回答。
如此这么一接话,他的怒气,一下子有了渲泄的口子,他扔下张汤,转头叫了一声:
“师父,为什么?”
老叟神情淡淡,一瞟,不答直道:
“群儿,你还是安心办好你的差事,那孩子,如今很安全。秦逍对她很上心。出不了岔子……只要她乖乖的跟着秦逍,没有人能动了她一根汗毛。”
秦逍的能力,的确很大。
秦逍的身后,永远跟着一支精武的暗卫。
但萧群还是急,好端端的,就把囡囡给扯了进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偶然事件。
有人想害云沁?
这是他最直接的结论。
这世上真正知道云沁身份的人,没几人,是故,能将囡囡的行踪透露给皇族,通过宁以春的手来为祸的人,是何等的可怕――
这是出了内奸?
还是那些一直监视云沁行踪的人,在暗中下的绊子?
是秦逍吗?
他知道,秦逍一直在暗中关注云沁,关注着云中阁的一举一动。
云沁和秦逍又结下过那么大的梁子――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那样的羞辱吧!
可是,这些年,秦逍只有暗中帮忙的份儿,何曾害过她?
秦逍对云沁,并没有报复的迹向。
他对她,别有用心的――人家这么多年还没有成家,婚约也一直没有正式解除,这人,还想娶她的,不管居心为何,害是肯定不会害。
难道,是另外那拨人?
那拨人,从来只在暗处观望,既不曾来刻意陷害,也不曾来护卫,只是那里观望。
那些人,真的是敌我难分。
萧群思来想去,觉得眼下的形势,变的极为的扑朔迷离――
他迷惑而不解。
“师父,这是为何?你可知晓内情?”
挥退张汤,萧群盯视白发老叟,沉声疑问。
也许,这一切,也只有师父可以解惑。
他对任何事的发生,都显示出了一种淡定与从容,似乎世间一切发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再大智慧的人,都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他一定清楚内幕。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他心头,就一阵阵发紧,于是,那些搅乱他心神的疑问,一个个脱口而出:
“师父,到底谁在背后暗算云沁母女?
“还有,自云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