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光。好学问。”
萧缙赞了一声,像是不经意的问:
“哪学来的相马技术!”
“小时候见过一匹。听马主人跟我说的!那时候小,偷偷的骑,结果,差点带摔死。对此,我记忆深刻,没齿难忘。”
她馋着嘴想摸上去,哎玛的,雪亮雪亮的,真叫人馋。
那马王可骄傲着呢,就像它的主子一样,冷眼一睨,转开头,扬起后脚就踢,好在她反应够快,急急就往边退了开去,吃到了一口灰尘,那长长的红尾巴那么一甩,饶是她蹦的老远,还是给甩开了,脸上一阵毒辣辣的疼……
“见鬼的,脾气怎么都这么烈。能让别人骑,就不许让我碰一下,喂,你是畜生,怎么也这么势利?”
若非地点不合适,她一早就跳上去:如果不能将它征服,那她就学武则天,将这厮给宰了!
萧缙原在若有所思:一般人是骑上不汗血龙驹的,她嘴里的马主人,会是谁?
她小时候,明明在穷山沟里过日子,怎么可能和那种骑得起汗血马的人有什么牵扯?
除非,她的身份也是造假的。
想到这里,萧缙的眉心一动:
这就显得分外有趣了。
如果,她不是慕容家的女儿,又会是谁?
这种可能性存不存在呢?
他凝神看了一眼,在斟酌,在听到她说了这么一句以后,忍不住想笑,看着她瞪圆脸悻悻的样子,沉闷的心情,莫名就轻快。
这样的轻快,前世有过,今世,也有过,五年前……
记忆有点遥远。
这五年,他忙的不知道何为轻快,也不敢有轻快。
“赤鹰不爱别人碰!”
萧缙说:“你别摸。小心被踢到。这家伙的脚蹄子,劲道很大……能一脚把一个大汉给踢半死。”
“赤鹰?”
“它的名字!它跑起来,比鹰还快。”
萧缙拉着马缰,跨了上去,轻轻抚了抚马头,低下头去在马耳边上说了几句,那傲骄的大家伙则侧着头张望,好像还真能听得懂人话似的,马嘴不住的喷气儿。
此刻,红马,杏衣,色彩上,相映成辉,将王候的优雅与尊荣尽数彰显,微带笑的模样,有点一年前那种痞痞的调调,这样一种风华,与昨夜,又判若两人。
她细看,叹,这是妖孽。
“好了,我跟她商量好了,让你坐一下。来……”
她还在想,他忽伸出手来,一把拎住她的胳膊,那么轻轻一提,就将她拎了上去。
云沁没有作好心是准备,正在想如何报这一尾巴这仇呢,人就腾空而起,砰的一下,就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哎玛,那是肉吗?
分明就是石头。
“嘶!”
鼻子,撞的是滋溜溜的发酸……
她忍不住摸鼻子,一股男人味钻进来。
“抱紧了,要是被甩下去,被摔一个头破血流,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一声大喝,马蹄扬,惯力强冲之下,还没有坐稳的她,除些就被甩了下来!
“呀!”
一记惊呼,她本能的去勾住男人那腰肢,一阵淡淡的皂角的味道,清冽扑面来,受到惊吓的她,心头一阵惊跳狂蹿。手臂间铁桶似的腰,就像是被烈火烧烫的一般,灼灼的显示着可怕的力量,令她几乎将这个男人给推开了去。
不喜欢和别的男人,有这么近距离的亲近。
太不喜欢。
可是,速度太快。
夜风在耳边呼呼而过,夜色如流水般往两边倏然而过,那么快,颠波的又是这么的厉害,为了小命着想,她好像只能这么抱着他――
云沁感觉这滋味,好怪,怪透。
这样子骑马不是没有过,小的时候,她经常这样子抱着秦逍,不过后来,骑会了,就再没有和他这么亲近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