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王爷的辣手无情,本妃必定一死。你们这是借刀杀人。”
最后一句,寒声利叱之下,骤然一转身,威凛之气毕露,足能将吓的屁滚尿流。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王爷,奴婢是冤枉的……”
元菊失声痛哭起来,心里则无比害怕,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怎么就被这个女子全猜中了?
她怎如此了得?
怎如此神机算妙?
太可怕了!
“王爷,此事,与奴婢姐妹无关……王妃误闯入梨园的时候,奴婢当时在书斋侍候,哪有可能去陷害了她……再说了,奴婢姐妹与王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去陷害……”
元璇万般急切的爬到萧缙面前,大声辩说着。
云沁一笑,点头:
“对,本来是无冤无仇,不过呢,不凑巧,庄上一时寻不到上等的衣裳来供本妃替换,元管事就征用了你的这件衣裳。
“本妃细细瞧了一瞧,这料是上等的贵人才穿得起的,绣工不错啊,就连那绣花用的丝线都是名家出丝。
“本妃琢磨着这些玩意儿,一个小小的奴婢按理说是使用不上的,十有八九呢,是主子给赏的,所以,元菊你这才敢大摇大摆的做起来!
“估计着,这么金贵的衣裳呢,你做了也断断舍不得穿,不凑巧,居然就叫本妃给撞上,白白就便宜了本妃,于是乎,你恨上了,于是乎,你们与本妃较上劲了……
说着,她斜眼一睇,质问起来:
“我说,二位啊,摸摸自己的良心啊,我就穿了你们一件不入流的衣裳,至于这么害人吗?
“而且,为了害我,还把王爷的身家性命一并给赌上?
“请问,王爷何时亏待了你们?
“元菊,你且说说看,要是,今儿个进到那暗室里的不是我这个一心一意向着王爷的怀王妃,而是不折不扣一个外人,要是这个外人又是心怀坏心而来,从你看管的那个暗室里盗取了一些不利你们家主子的事出去宣扬,那个时候,那个责任,请问谁来负……
“你怎么就能认定密道里的重重机关,一定能把侵入者弄死了去。
“要是没死,逃跑了呢?
“王府到时因此而蒙受大祸,不仅王爷会被你们害死,你们这两条小命也跟着完蛋。你可曾想了这个后果。”
元菊被问的哑口无言:当时,她真没有想的那么深,她一时理亏,尽忘了求饶,那表情,等于就是一种默认。
“啧啧啧,我瞧瞧你们啊,一个个聪明伶俐的模样儿,怎么尽办一些糊涂事呢!”
云沁连连摇头,转而看向神情从头到尾没有起过变化的男人萧缙:
“王爷,您说吧,这些都是您园子里的人,这元菊又是你的女人,我是不好越界来办您的事,该如何惩治,是您的事。。
“又或者,您本来就已经猜到了,若是看着这些年服侍的情份,您说不办,那也是您的事,只不过我觉得,她们日后是万万不能在这里侍候的。其中的道理,想来不必我细说了吧!”
做出这些事,这两个奴婢是再不能留在庄上的――因为,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王府的安全。
如果仅仅只是的争风吃醋下的产物,或,情有可原。
如果是故意为之,那底下的就太可怕。
她觉得,怀王戒严山庄,其最大的可能是,是因为后者。
他戒备的不是她,后庄的事,前庄的人,不会知道。
他在防备的,绝对是面前这两个人。
以她看来,元菊和元璇二人,至少有一人,已经背叛怀王――
至于原因,她猜不到。
她静立,等待真相,浮出水面。
“王爷,不要不要,求王爷网开一面,别把小菊赶出去!小菊足足侍候了您十多年了……王爷……”
元菊满面泪水的扑去,抱住了萧缙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