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汗水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淌,没等王妃将她们的罪名公布出来,嘴里抢先一步直叫起来:
“奴婢等冒犯了王妃,还请王妃恕罪!王妃,您大人大量,牢恕奴婢惊扰之罪,奴婢嘴贱。奴婢自行掌嘴,但奴才等对王爷那是忠心耿耿的……请王妃明鉴,请王爷明查……”
还绝对忠心呢!
忠心的恨不得贴上去献身了,忠心的想翻身当小主了!
刚刚,这元菊盯着怀王看的眼神,赤裸裸的表现了这样一种渴切的心情。
“是吗?你真就那么忠心?”
云沁微笑,声音柔柔的,那表情多么的和蔼可亲。
“奴婢对王爷之心日月可鉴!”
指天为誓,一脸虔诚,那表情,足感天动地。
“哟,还表日月呢,瞧瞧,这小模样儿,还当真是楚楚可怜呢!啧啧啧,细皮嫩肉的,多水嫩啊!”
云沁绕着她们打转,把话锋转到了别处,谁也知道她怀揣的是什么心思。
元菊急的直叩头,心里直发毛,直直爬向萧缙,急哭起来:
“王爷,奴婢们并不知情是王妃驾到,故而昨夜,言语上有所得罪……王爷,不知者不罪,王爷,奴婢真不是有心的。”
两女子哀哀的小心的往王爷身上瞧了过去,她们的主子啊,平常时候,很温和的,虽然治庄甚严,但,总得来说还是相当的通情达理的。
云沁身形一动,站到了萧缙面前,这男人,淡淡的盯着面前的女子,脸上可没有半分温情可言的――
据说,他与她们,那是打小就认得的,这情谊,应该很深,但再深,也深不过他的心――他对权利的渴求之心。
没有一个主子肯留下心怀不轨的奴才――他不是东郭先生。
元菊心头自然也是怕的:主子从来不容身边的人逾越自己的本份……
就这时,云沁冲着元菊露齿又一笑,闲闲又问起来:
“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小姐高姓大名呢!”
满心惶惶然的元菊,总觉得这王妃越是温柔,越是恐怖,特别是“小姐”两字,带着刺儿,此刻,她突然就怨上了元璇,若不是她怂恿,这样危险的事儿,她绝计是不干的。
而这个时候的元璇,早已吓的说不出话来了,脸色比她还难看。
那元管事也是一脸吓的不轻的模样,心下就急,就发慌,连忙跪下倒于地,回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