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说,语气客气的很。
原本是不想去见萧缙的,就四下转转就好,但这一刻,她改变了主意,想看看眼前这位婢女会怎么打发她这种来历不明白女人的,要是她们知道她身份,也许会收敛,问题是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最能考证人心的。
“不好意思,王爷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见人的。没有王爷传令,谁也没那个胆在王爷谈事的时候去打搅。这位小姐,还是回客房早些歇息了吧!这园子里高高低低的,要是一不小心磕坏了王爷喜欢的花花草草,挨话受训的时候,哭死也没有来替你求情。”
啧,真刻薄,敢情儿,在她眼里,她便连那花花草草还要低贱上几分?
唉,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多仗势欺人的人呢,你要有能耐的人儿,你就欺吧,偏没有偏耐,还在那里叫嚣,真是替他家主子丢脸。
她微一笑,不咸不淡,柔声说了一句:
“放心,我若磕坏了花花草草,挨话受训的人必是你们这些底下人。”
元菊一听,这语气,如此之骄狂,脸色不由一变,想都不曾想,脱口就叫:
“这位小姐,您以为你是谁来着?还是当这里是你家后花园么?奴婢这是好意,才有心提醒一下,爷可痴爱这园子里的花草树木了……要真毁了,那可不是强辞夺理就能开托得了的。居然还不识好歹来了……狂的来这么不得了。可不可笑啊你!真真是不识好人心。”
“不必你好意,也无需你的好心。”
云沁声音冷淡的打断:
“你也别管我是谁,说来,你是没那资格来盘问我的身份的!在我面前,你只有回答的份。你给我听好了,我在问你:王爷在哪里?其他的,全是废话,别再给我提一字。我不听。”
淡淡静静一句话,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那种狷狂,在语气里自然流露出来,元菊心头难免凛了一凛,又想到王爷那冷淡之色,觉得这女子或是有来头的,可王爷不买账,你再如何使泼耍赖也没有用的:王爷从来不对任何女人假以颜色,这是众所周知的。
是故,她冷一笑,振振有词的顶了回去:
“既然这位小姐不听劝,我们也没办法。但是,在这个庄子上,我们是王爷的奴与婢,绝不听令其他闲杂人等人的命令。不管您在您府上是怎么一个身份,在这里,您只是客,就得遵守我庄上的规矩。不该管的事别管,不该做的事别做。王爷的行踪,更不是您能干涉的。现在,麻烦您回客院去。王爷想见您的时候,自会来见,王爷不想见的时候,旁人谁也没那个胆去报禀!”
“哦,这么说,你还是忠心耿耿来着。”
云沁淡淡看着。
“我们是王爷的侍女,自然只听王爷的吩咐。姑娘请回,庄上马上就要禁夜,为了您的安全,最好还是早早回房歇下……”
这个婢女想阻止她去见萧缙。
“你也说了,你们只是王爷的侍女,侍女就是侍女,不能代表了王爷,也没那个权力来管制约束了客人。两位既然不想回答,那就借过。我自己找。这庄子又不大。本姑娘我不相信就找不到了。”
云沁没有再用正眼瞅一眼,目光转而落到另一个婢女身上,这位比较沉静,年纪差不多,深亮的眼睛,有奇诡的光一闪而过,而后,垂下了头去。
她没再理会他们,提着裙摆施施然上了台阶,往花园深处走去,将她们的话当作了耳边风。
“这女人,真是叫人讨厌!”
元菊气极的咬牙,青云锦合体的截剪,将她衬的那么的妙曼多姿,而且,还长了那么一张能魅惑人的脸,她实不愿她去接近王爷,帮容易叫男人迷上眼。
虽然,她知道自己攀不上王爷,站在王爷身边,顶多也就是一个侍女的身份,可这样一个身份,却能方便她静静的近距离的侍俸,这女子要是去了,要是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