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职,可你呢,却在暗地里扭曲真相,知法而犯法,你可对得起太上皇的信任,对得起你头顶上那乌纱帽?对得起自己的良知?”
她的语气,并不凶悍,但,字字诛心,清脆有力的揭露出了一个惊天秘闻!
这绝对是一件寻常人怎么猜也难以猜透的诡异之事。
饶是在场众人,见惯大风大浪,大事件,也不由得被为之惊了一惊。
事情怎演变成这样?
明明在查验尸首,以断真相,怎么就查到了验尸官身上?
而且还变成了是验尸官在杀人灭口?
众人皆知啊,这人可是早就死绝了,然后才来验尸的,如今,这司六的说法,完全背离逻辑常理,会令人觉得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陈令史闻言,哈哈一笑,遂而指着傲立当场的“司六”冷然叫斥起来:
“太后,您听,这世上怎有如此荒天下之大稽之事?即便这本书曾被人给做过手脚,也不能认定此事,便会与我有关吧!只能说明那藏于暗处的杀手狡猾之极,将一切都算计在了其中,他司擎怎能凭此将杀人之名套到书主头上?简直就是荒谬绝伦。但凭一张巧舌,便想栽脏?司六,反过来,倒是本王得问问你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破案就是我的居心,何来栽脏一说?”
云沁犀利的叫断:“请问陈令史,在下与你无怨无仇,怎会栽脏与你?”
“这我如何知道!天下栽脏之事,各有千种道理。”
陈令史哼了一声,拍拍手上的书道:“我只知道你仅凭这本书上的细节,就断定我杀道人、布诡阵、掩真相,就是一种武断。世人道司六为鬼才,能巧破迷案,依我看来,他只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凑巧才破了那迷案,才得了那万民称奇的好名声,要不然,怎么得出如此可笑的推理。破绽百出。”
说到最后,那语气,是何等的鄙夷。
一顿后又道:“这些莫须有的罪名,皆是欲加之罪。请太后明鉴。”
太后也蹙起了眉,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扫过去,沉声道:
“司六公子,污蔑朝廷重臣,是大逆不道之罪。哀家倒要问问,你这样说,到底有何凭据。”
云沁既然敢这么说,哪会被问倒,从容以对:
“自然是凭据。凭据就在他自己身上!在下有法子令他现出原形!”
这话一出,陈令史的脸有一刹那的微变,但很快又恢复自如。
太后是满面半信半疑,而摄政王呢,沉沉盯着,不知思量着什么。
“司六,依本王看,你还是先解释一下,这四具尸体的肢体抽搐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引起来的。已死的人,何以会发生这样一种奇怪的异变!本王对此颇感兴趣。”
问话的是怀王萧缙。
身杨固也挑眉看着。
关于脑蛊,他也有听说过,关于脑蛊的发作情况,更有所耳闻,只不过个中详细,却是从未见。
他微有惊奇,却看萧缙,问的无一点讶异,心下不由咦了一声:怀王这问奇异,莫不是他也已经发现其中藏有异端了?
“回禀怀王殿下,这正是我接下去想说的!”
云沁目光缓缓的,如清凉的流水一般在众人身上掠过,最后又落在了陈令史身上,无视其人脸上的怒愠,答道:
“大家有没有听过一种药,叫假死药?”
清亮声嗓音再将在场所有人给怔住,除了一个人:萧缙。
他的眼神只深了几分。
因为,这种揣测,竟与他所思几乎不谋而合,不得不说,这女子的眼界,的确是不凡的。
“假死药?就是那种吃了以后,身形如死人,毫无脉像,毫无心跳的禁药?”
太后惊异的问,站了起来,步履飒飒的走到四具尸首面前。
“正是!”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假死?”
太后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