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园?望松阁?”
云沁故作疑狐的反问,一副俨然不知道它是什么地方似的模样。
萧缙很耐心的回答:“堇园是本王住的地方。听说,之前你想偷偷溜进去?”
他没有提望松阁,把重点摆在前者。
“哦,原来那里就是王爷的寝园呀!里面挺清幽的,妾身之前一时好奇,是想进去看看,不想叫这位侍卫给轰了出来。”
“家规就是如此的,他们没有做错事情。”
“可王爷,不是说夫妻一体的吗?为什么您那边,妾身不能进?妾身虽不识字,但替王爷整理一下书房什么,妾身还是会的!王爷,贱妾不是该近身伺候您的?还是您觉得贱妾身份低微,不配给王爷红袖添香?”
她一脸恍然,而后是纳闷疑惑之色,而后呢则是满面无辜,就像是一个懵懂的少女在含怨的质问自己的夫郎。
萧缙唇角一勾:真会做戏。
他微微一笑,陪演到底:
“王妃,堇园是本王在家办公之地,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包括王妃,王妃若想近身侍候,日后总会机会。本王会给足够多的时间,但不是在堇园。”
“哦,原来是这样子――那句话怎么来着,嗯,我记起了,就是:女子不得干政是吧!”
她就像一个不耻下问的学生一般,认真的问着。
萧缙弯出一个笑弧,点头:
“王妃还真是一个一拨即透的妙人儿。摄政王真会挑人。本王真是有福。嗯,既然王妃已经明白了,以后就别乱闯。这也是王府家规之一。千万可再犯了。”
几片落叶飘了下来了,沾到了她头上,她没的剔掉,就这样让它们沾着,那表情看上去俏皮而纯真,听到这话,她声音脆脆、显得天真的问:
“要是再犯了,再怎样?”
“第一次,不知者不罪,若有第二次,不管怎么一个身份,都得论家规处置。对了,王妃,若是闲着空着,可是让府里的嬷嬷把怀王府的家规给你背一背,作为女主人,就得以身作则,你说是不是?”
他微笑着,眼神灼灼,语气带着警告之意,停了停后又道:
“听说许嬷嬷伤的厉害呢,没了那么懂规距的人在身边,委实不妥当的,这样吧,本王把堇园的八姑姑赐给你,日后天天带着,好好的学做怀王妃吧!”
说完,他侧过头看向岳离:
“大岳,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回头去和八姑姑说一下吧!让她搬去东院好生服侍王妃。就说这是本王的主意。王妃生性顽劣,望她多担待一些!”
“是!”
哈,他也想在她身边安插线人了。
她不动声色的一笑:
“王爷想的真周到。”
“应该的,夫妻一体,总该替王妃着想一下的。好了,本王还有事,回头我们再好好说话!”
他神情静若止水,绕开她,带着人扬场而去,只留一俊挺的背影,慢慢的隐没在花柳丽影后。
杨固没有马上跟过去,而是饶有兴趣的瞄了一眼,上下打量罢,说:
“王妃,风景不错,继续欣赏,请!”
云沁浅一笑,贝齿雪白的闪人眼,接道:
“杨先生,客气!听义父说先生乃是百年不可多得的断案奇才!”
杨固跟着一笑,拱手道:
“王妃严重,在下哪称得上什么奇才,兴许这心智还不如王妃纤巧呢!”
话里,弦外之音毕露。
“杨先生太自谦!本妃只知一件事,先生乃是了不得的人物,有先生在,一定可以还本妃清白的!”
云沁无辜的眨了一下眼,微风吹来,几丝乌黑的刘海垂下来,头发微乱的模样儿,显得有点迷糊,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地方具有那种可怕的杀伤力,可偏偏那种力量,就是这样无形的顾在着!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王妃既然没有做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