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斜眼一瞄那棋盘,立马就知道那棋子该放哪里,只不过人家是当局者迷,又舍不得放下手上那片大好河山,于是,就无从下手了。她自不会没事找事的去提醒,真正的慕容瑶并不懂棋道,而是开口询问:
“义父唤瑶儿来有何事?”
“自然是有事。听说昨夜怀王宿在西院了!你这是怎么办事的?进府第一天就被冷落,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
萧远把白子扔回棋碗,语气是极度不悦的,两片锋利的浓眉,都拧在了一起,这个男人,在外相传,手段极凶残,寒脸时,能令人背上发毛。
萧家的男人,一个个全都不好惹。
太上皇萧远,雷厉风行;摄政王萧远办事,不择手段;而怀王萧缙,更是高深莫测――他答应娶妃,就是一种可怕的机谋。
第一次来西楚,她就一下子就惹了这么两个厉害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