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我安排的。
不止如此,后来他老婆是我给介绍的,他孩子上学是我安排的,甚至他妈出殡也是我帮忙出的钱。
他跟了我这么多年,办事一向牢靠,有他亲自去办,没问题的。”
曹志强眨眨眼:“所以,您早就想过这个计划?”
李厂长点点头,继续擦眼镜:“从你打电话给我,我就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早就想过这么做。
我之前跟你说我过去的事儿,说我曾经罩着过牛淑芬,也是想跟你开诚布公,让你不要有怀疑,你懂我意思吧?”
曹志强点点头:“明白,不过,您既然当初曾经保过牛淑芬,为何现在要这样?”
李厂长叹口气:“我虽然不算两袖清风,但也算兢兢业业,最起码,有些基本道理还是懂的。
对一个集体来讲,有些人,值得保,但有些人,不值得保。
像牛淑芬这种贪得无厌,且不知轻重之辈,就不值得保!
我当年保下牛淑芬,只是形势所逼,其次才是为了报恩。
但是,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牛淑芬如果就此改邪归正也就罢了。
但她现在居然又把手伸进咱们的出版社手里。
这我就不能忍了。”
深吸一口气,李厂长戴上光洁一新的眼镜,似乎满脸都沐浴着圣洁的光辉。
“如今我退休在即,更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帮你开开路,除除虫。”
说到这,李厂长拍了拍曹志强的肩膀:“我们已经老了,未来是你们的!我们这个光荣的红光机械厂,需要更多像你这样的人,而不是牛淑芬那种不知悔改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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