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他让玲儿去发东西,就是已经笃定玲儿会给你通风报信,这种小把戏没什么意思,他以为这样就能让咱相信他的为人了?
甭管他再如何聪慧,到底是个孩子而已,是孩子就容易少年轻狂,过些日子,咱试试他,是人是鬼,咱一试就能给他试出来。”
宝祥心头微跳,朱元璋的手段可是厉害,陈云甫能接的住吗,想想朱标,宝祥开口劝道:“皇爷,那小大师太子爷现在用的可是顺手,而且颇为信任,有引为腹臣之意......”
“标儿他为人太过于宽仁,这样不好。”朱元璋摇头,武断道:“咱不把那小子的秉性摸清楚,是断不放心留给标儿的,这小家伙要是用不好,会成祸害。”
“那皇爷准备怎么做?”
朱元璋开口说了一番,直把宝祥听的瞪大眼,许久后才苦笑道:“皇爷此举甚是高明,可、可小大师哪里能辨的清楚,还不一下就迷了心。”
“要不是这小子表现的那么出众,咱也不至于这么磨练他。”
朱元璋喝了口茶水,老神在在说道:“能臣、贤臣、弄臣、权臣咱这一生见得多了,独独这小子是个什么成色咱到现在都看不明白,试一下吧,好就留着,不好,就给标儿换一个,之前你不是说应天府今年的解元叫什么来着?”
“齐德。”
“对,标儿不是也挺欣赏的吗。”
“欣赏是欣赏,就是这齐德。”宝祥犹豫了半天,才在朱元璋的瞪眼下和盘托出:“皇爷,这齐德忒大胆了些,他总是撺掇太子爷撤藩。”
朱元璋沉默下来,宝祥离得近,原以为朱元璋会因此生气动怒,却惊讶的发现朱元璋身上毫无杀气。
“标儿什么意见。”
“太子爷似乎也挺赞同。”
“可他到现在都没跟咱说。”朱元璋默默念叨道:“标儿,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明年会试之后,就安排那齐德进左春坊吧。”
“奴婢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