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副职,按照吏部的选官流程,在原照磨缺职的情况暂时出替是附和章程的。
这个时候也不好把陈新立撵走,让陈云甫直接出任替照磨。
既然如此詹徽就只能亲自出面找吏部打招呼,把陈新立调离好给陈云甫腾位置。
至于更高的品轶?
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混个正八品的照磨知足吧,总不能让他当正六品的经历。
那也太轻蔑朝廷了。
“老夫替太子爷把这份情给还了。”
詹徽抖抖官袍,迈步上轿,身背后的葛思道一揖到底。
心里直呼姜还是老的辣。
这情朱标还了吗?
别忘了詹徽可是太子少保。
太子的事当然得詹徽来办。
所以詹徽帮忙还这份情,而这份情又转嫁到了詹徽这里。
谁说到了从一品就升无可升,太子少保再升一级可不就该是太子太保了?
到那个时候才是真个位极人臣。
“陈照磨,还不来领印绶?”
葛思道笑眯眯的看着陈云甫,开口打破了照磨所内死一般的寂静。
而后者这才回过神来,吞下一口口水上前,从葛思道的手中接过照磨所的官印,而后又接过那道吏部的任命公文。
再转身,皂吏陈云甫便成了都察院照磨。
大明政坛,冉冉升起了一颗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