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事，我们是一个团队，你有什么直接问就行了，我会和你实话实说的。”
“真的吗？”
苏瑶点了点头，算是她的承诺。
小芳咬了咬牙，还是开诚布公地问道，“您和顾少是什么关系，就是那个顾家的养子，心理医生。”
“你怎么问我这个？”苏瑶的眼神有点不太自然，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
“您就和我说实话好吗？您答应我的。”小芳是那种有些时候会分不清楚理想和现实的热，就好比她刚刚直接就把苏瑶打入了黑名单，但是现实里面又有一个声音说，苏瑶是一个很棒的上司，她不应该这么做，有什么事情应该问清楚。
所以，她就过来了，但是苏瑶的沉默，让她的心中基本已经有了肯定答案。
苏瑶看不懂小芳的心思，只能回应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但是我和顾医生是很好的朋友，不瞒你说，我刚才就是去
找他了。”
“你们是朋友，耶。”小芳瞬间高兴地跳了起来，抓住苏瑶的手，一顿乱晃，“副总监，你人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偷懒，会认真完成工作的。”
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跑了出去，苏瑶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顽皮的可爱。
然后，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怒吼。
苏瑶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棒，平常他们的小打小闹都被挡在了外面，但这一声，她真的是听得很清楚。
“你疯了吧。”小王抱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胳膊，狰狞着喊道。
小芳没好气地说，“你活该，竟然敢拿副总监和顾少开玩笑造谣，最重要的是还骗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差一点就要闯大祸了。”如果不是突然自己进去问了，很有可能会去和慕亦琛说，那样，苏瑶一定会被她害惨的。
小王痛的坐都坐不住，四仰八叉地躺着，吼道，“我什么时候造谣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要当真的你能怪谁，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我和你说，带我去医院，这根胳膊，你给我赔。”
“你想得美，你自己作的，你就受着吧，像你这种八卦制造机，我这样对你都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