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指出:“我是科举出身,你不过靠祖宗。”而栾景知道自己事,黄老大人让他上任时说过:“贵府这父荫愈发的不好走,世兄请珍惜这官职,虽然不高,只要呆住了,就下一个衙门就省事的多。”
祖宗这条当官的路,对于南阳侯府来说就要到头。
更可气的是,好嘛,他请客,客人们全是科举出身,没有一个帮腔的,哪怕回上一句半句的:“科举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是”,也让栾景面上下来一些。
客人们嘻嘻的笑,随即告辞,像是看笑话的......不!栾景挤在这墙角站时已经断定,骂人的就是同僚客人们请来,这是他们故意的!
栾景把会的各种骂说了一遍,还是不解气,但没有其它办法,这是京里他又有了官职,不敢打人也不敢守在这里等尤认出来骂人,打人会被京都护卫看见,自从祁氏出府,栾景一直防备着小辟邪寻他事情;当街骂人如果被报上吏部,会影响他评卓异,去下一个衙门就更困难。
感觉好像上刑似的痛苦,栾景气呼呼想到祁氏。
他本来有好几个舅爷是科举出来的,二甲第一名呢,都怪冯氏不好,把祁氏得罪出府。
犹豫中想去看看祁氏,转瞬就打消念头,祁氏那里住着春闱第十,他见到自己也从不客气,今晚再讨一场羞辱的话,栾景知道控制不住自己,他非惹出事不可。
还是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