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他?你疯了?”
玥儿没忍住,骂了我一句:“你这人连住个酒店都跟我磨磨唧唧的,竟然说要送给人家神秘先生一条消息,怎么,葛朗台今天家里不想过日子了?”
玥儿的毒舌实在要命,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解释道:“神秘先生要是知道这村子里有问题,肯定会出面解决的,我看这村子,就冲咱们白天来,温俊言这小子没给咱们提这酒店的事儿,这村子就有大问题。”
不说这个温俊言我都给他忘了,我继续问道:“盈茵,你说温俊言知不知道村子里的这大酒店。”
盈茵沉默了半晌,我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们白天来这个村子的时候,和晚上这个村子家家户户出来的人完全不一样。”
“就好像是同一个世界的镜子里和镜子外面是不是?”
盈茵这么一提示,我还真觉得她说的没错,我点点头:“确实,就觉得村子里哪里都不对劲了,人也不认识,更别提温俊言了,我刚刚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跟盈茵又唠了一会儿家常,我便挂断了电话,期间玥儿动不动就冲着我瞪一瞪,后来直接霸占我的床,在上面玩起了手机。
我挂了电话之后,夺过她的手机:“别玩手机了,咱们在这上班呢,玩什么手机。”
玥儿不服气:“你刚刚打电话那腻歪劲就行了?徐深你这个人怎么搞双标呢?”
我想狡辩,结果被鞠御打断了:“你刚刚说楼下前台的护身符,长什么样?”
“你听见了啊,我以为你听不见呢。”
我顺嘴说了一句,看鞠御的面色有些冷,连忙:“就是看起来,比大厅正中央的唐卡薄一点。”
“是人皮吗?”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光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人皮,那我可就光宗耀祖了,那眼睛也太好使了。
鞠御给我解释道:“人皮的话,你会感觉到有一种东西与你相连的羁绊感,若不是人皮,则没有这种吸引。”
我听不懂这大师的发言,玥儿则:“鞠御,跟他说没用,他那猪脑子哪理解的了这个。”
我刚要反驳,只见鞠御竟然点点头:“那好吧,我等下去大厅看一眼。”
她这一句话直接把我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我的嘴张开又闭上:“好吧,嗯…”
哎呀,说到大厅,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忘了问盈茵给我发那张照片的意思了!
我连忙打开手机准备给她再打个电话,在我低头看手机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因为我感觉这房间里的所有唐卡,都微不可闻的朝着我这边轻轻侧了一下身。
一股子无法被忽视的视线全都朝我射来。
我猛地抬头:“你们感受到了吗。”
鞠御皱着眉严肃的看着我,玥儿也是从床上坐起来,直接环顾房间四周,然后转头冲着我摇了摇头。
她天生的阴阳眼竟然看不出来这房间里的脏东西,可是我们三个人明明都感受到了那股子强烈的视线。
我起身检查这房间里的唐卡,不论是床上的墙上挂的,还是这桌子上放的小小唐卡纪念品,虽然全都没有睁开眼睛,却全都将身体的正面朝着我的方向转过来了。
而这房间里唯一一个没有转向我的唐卡,就是那被钉在床上方的,床的正后方所放置的唐卡镜子。
一张唐卡上面横着拜访了一面长约一米的方镜,它后面的唐卡不但没有看着我,反而身体朝着镜子中的景物贴去,头部微微弯曲,竟然有一丝为卿落泪的既视感。
我掏出手机给盈茵打过去视频电话,盈茵正在家里舒服的泡着脚,我把手机切换到后置摄像头,站在床上,镜子中才能完整的显现出来我的脸。
“干嘛啊徐深,你是一刻都离不开我?”
我没回复她的说话,只是示意她看着镜子,这镜子擦得十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