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几千块了,不过朱冠文和盈茵两家公司一直都在给我打钱,段时间内,我们还有的活。”这也久以来,我虽然都在忙各种各样的事,但是依旧会处理朱冠文和盈茵发的邮件,给他们占个卜什么的。
玥儿知道我一向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再过问,她将我们几个行李带到楼上去收拾,我和鞠御在楼下收拾。
两边都弄得差不多的时候,高人也到了番禹,当晚我们一起去吃了一顿大餐,餐桌上我正式将侦探社的一切事宜交给高人打理,每一比生意所有的员工都按参与度抽提成,再加上基本的工资,可把高人高兴坏了。
结果第三天高人就打电话给我抱怨,整整三天,一个上门的都没有。
医馆的生意也很惨淡,偶尔有几个来,还是因为以前的推拿按摩名号来的,一看到我,就说我这个小身板不行,扭头就走。
就在我感慨生意难做的时候,突然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膀大腰圆,肚子最先进门,紧接着是腰间的名牌裤带,最后才是被遗落在后面的头和脚,他一进来用粤语说道:“这里接不接丧事啊!”
玥儿刚想说话,我立刻抬手制止了她,这男人的脸一进来,我就看到了他的父母宫,父母宫略有暗色但是暗里透着点红。
我问他:“你好,请问具体是你什么人?”
他听我说普通话,才开始用起来普通话,说是她老娘。
这一下就可以肯定了,我对着他说:“你娘应该没有死,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随你上门一趟。”
这男人一听,大肚子一震,立刻不高兴起来:“我娘都没呼吸了,你什么医生,这话都敢说。”随后不高兴地转动肚子,再一次挺着出了医馆。
男人一走玥儿就过来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说:“那男人的父母宫蒙了一层黑,但是里面却能透出来若隐若现的红,他又说出事的是他娘,那基本可以断定,他娘应该是快死但是又没死。”
玥儿将信将疑地看我一眼:“你什么时候还学会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