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香气持续不断的往外飘,我尚存一丝清醒,想要带玥儿和鞠御回去,可是这两人偏偏如同着了魔一般,任凭我怎么叫名字怎么拍打都弄不醒。
他们就像是被催了眠的傀儡一般,机械的向着小屋内走去。
此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心想不妙,等会儿天亮了,苗寨的人一出来,我们指定要被抓去喂虫子。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搏一搏总是好的,我索性和玥儿、鞠御一起走进小屋。
门一推开,里面的场景惊得我呆滞在原地,一个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的熟女正带着两个十八九岁的小妹妹洗澡。
刚刚的香味正是从浴池里飘出来的,我傻了眼,里面的三个更傻了眼,那两个小妹妹反应还算灵敏,“哗”地一声都蹲到了水里,那个熟女则是光着上半身和我对视。
我看到一滴水珠从她光洁的锁骨向下滑动,缓缓向下流淌,那速度恰好和我咽口水的速度相吻合。
玥儿和鞠御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似乎很为这香味着迷,一直向着水池的方向走。
这时候熟女也反应了过来,她抬手一扬,将后面衣架上的毛巾裹到身上,又取掉发髻上的簪子,“嗖”地一下向我射过来。
我双脚都被吓木了,脑子里想着赶快跑,腿却一点都不动,眼睁睁看着簪子从我的脑袋旁略过,打到了后面的门框上。
木质的双推门,竟然被簪子震的“咿吱——”一声微微合拢上。
就是傻子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赶快回头将门关上,还未重新转头,一把军刀直接插到了门板上。
我余光扫到握着刀柄的雪白的臂膀,又一次吞了吞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了。
熟女阴测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说:“你要是敢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机械般的点点头,主要我自己都很懵,今天这发生的都是什么事啊?
在我面门思过的这段时间,身后有悉悉嗦嗦穿衣的声音,过了大约几分钟,熟女质问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的?”
以我们现在的状况,只能选择老实交代,我便半真半假的说了些,好让她打消疑惑。
我说:“我向你保证,我这两个朋友突然一下着了魔一样的要进来,我也没有办法……”
“大丫、二丫,将他们三个人一起绑起来,给我关到鸡圈里去。”
两个小妹妹应声,紧接着我就感觉我被麻绳捆上,蒙住了眼睛给带到了鸡圈里,很快玥儿和鞠御也被带过来。
等玥儿和鞠御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住,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欲哭无泪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
玥儿也很诧异,她说:“那香味特别邪门,我一开始还有点意识,闻着闻着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你说的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我完全不记得。”
玥儿一说后面的事,我就又回想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祸兮福所倚?
我们就这样被绑着,不知过了多久,几个脚步声传过来,我感觉有人站到了我们面前,那个人捏开我们的下巴,强行给我们喂了点东西。
我能感觉到一个蠕动的虫体从喉咙爬了下去,这女人绝对是给我们下了蛊虫。
她一把将蒙着我们的布条扯开,自上而下地睨视着我们:“我刚刚给你们喂的是我特别培养出来的钻心蛊。”
“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们都得如实回答,要是不回答或者欺骗了我,那虫子就会钻进你们的心脏,一寸一寸地钻,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她真的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然而现在我们也只有任她摆布的份。
她继续问:“你们来苗寨到底是干什么?”
我们三个人全部闭口不言,熟女冷笑了一声,突然一股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