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人,不是君子的对立面,而是真真切切的缩小版的人。
其实就是用木头,克出差不多的人形,再将原型的生辰八字克在木头上,最后裹上衣服,用铁丝戳进小人的心尖,在铁丝上摸两滴新鲜的血。
这样的小人,影响可大可小,做的不像的或者血不够新鲜的,都没有办法使真人和小人建立联系。
不过朱少爷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看样子,他不仅被做了小人,那做小人的还是个高手。
朱少爷看我一直盯着他的胸毛发呆,还以为我震惊于他魁梧的身材,面上表情更加放松,已经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自报了名讳,也顺便问他。原来他叫朱冠文,是长安首富朱有钱的唯一儿子。
我斟酌再三,还是将他胸前黑丝的来历给他解释了一遍。不过他显然并不是很相信我,还让我回去。
我这一遭也不能白走,想了想给锡纸烫留了个名片,暗示他如果他老板出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
之后我便回了公司,公司内,盈茵已经坐在了董事长办公室里,手上鼠标“嗒嗒”地点在屏幕上,看样子十分忙禄。
公司里的杀他员工正在打扫着卫生,我向他们打听盈茵今天心情怎么样,他们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刚准备为昨天的事情道歉,这时候,盈茵迎着笑看向我。
“我很感动,徐深,我没有想到,即使是在我喝醉的情况下,你也没有对我动手,我真的太感动了。
”
我被夸的一头雾水,昨晚盈茵真醉了?那昨晚她那样对我也是因为酒精作祟?那我还能对她动手动脚吗?
我心里一连串的问题,都不知道是为这个结果开心好还是难过好。
想不到索性不想,我将今天有人来闹事的经过解释给她听,并且告诉她先不急着重新置办鱼缸那些破损物。
因为,我知道,朱少爷还会找上门。
我想到这一天绝对会发生,却没想到会发生的那么快,第二天一早,锡纸烫就根据我给他的名片位置找上了门。
他告诉我,他们霸主今早凌晨四点多忽然心口绞痛,胸前的黑色,已经变成红色。这锡纸烫还算机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这一次我丝毫没有推脱,跟着锡纸烫就来到朱家的私人医院里。
朱少爷此时正躺在病床上,周围一群女医生女护士包围着他,还个个都是美女,我心里羡慕的要死,也不知道我啥时候能有这种待遇。
虽然赏心悦目,但却会影响我做事,我让锡纸烫把她们请出去。
我手持一把小剃须刀,将朱冠文胸口的毛剃的一个不剩,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想要看透这小人,还得从这红丝下手。
胸毛一剃,连朱冠文的胸看起来都眉清目秀的狠。
我细看那红线,说是红,其实只有头部染了红,根部还是浓浓的黑色。
也就是说,现在但是正好将小人浸泡到血水里,这个阶段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也是我们当下唯一能阻止的。
“拿十根毫针,一只小乳猪,还有一把镊子。
”
我拿到需要的道具,先用毫针将朱冠文的奇经八脉都封住,我使出我的摸骨术,将朱冠文胸口的红线都引到了皮肤表面。
抱起小乳猪,让锡纸烫和他小弟帮我将小乳猪用心贴心的方式按压在朱冠文的身上。
最后,再用镊子一点点将体表的红丝拔出来,插入小乳猪的体内。
最后一步耗时巨大,等最后一根红线入到小乳猪的体内,太阳最后一丝残光也落下了西山。
朱冠文吐出一口黑血,双眼慢慢睁开,而刚刚那只小乳猪,此时已经浑身发紫,红线彻底变红,像是能生长的藤蔓越来越长,最后活活将小乳猪给勒死。
目睹了这个过程的朱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