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安太平的额头不停的冒冷汗。
平日里,多么棘手的问题,他也不会这样。
如今碰上个晚辈,紧张的不知所措。
全是粮食闹的啊!
真真从进屋到现在,一直盯着乔赫宸的一举一动。
在他来之前,父亲就告诉她们姐妹俩,务必要豁出脸面,哄得乔赫宸开心。
当然,她们姐妹俩都是不愿的。
她们可是县长之女,虽没有读大学,但好赖也是大学毕业,怎么就能放下尊严,卑微的去哄一个瘸子开心呢?
但,当真真看到乔赫宸,即便他坐着轮椅,但是不可控制的,她心动了。
或许是对他英俊潇洒的面孔心动?又或是对他做工不凡,以及一眼望去就很名贵的手表心动?
为了父亲口中的大义或者为了自己的贪婪,真真都渴望得到乔赫宸。
“赫宸哥哥,今年多大了?”
娇柔做作的声音一开口,宋海宁就被吓的呛住了。
宋海宁敢向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真真姑娘声音太具有杀伤力了,一时间,没控制好。
“咳咳咳,咳咳咳.......”
宋海宁咳嗽不止,扭过身,用手帕捂住嘴,不停的咳。
见状,乔赫宸给她拍了拍背。
轻声说道:“慢一点,别着急,别着急。安县长,有水吗?”
县长夫人惠芬道:“有,有,有,我去倒!”
好半天,宋海宁才缓过劲来。
只见一桌子人都盯着她,难得的宋海宁不好意思,脸涨的通红。
“对不起,实在是县长夫人做的饭菜太好吃,我一时吃的急了,真抱歉。”
“好好好,大伙儿接着吃,接着吃。”
旁边,真真愤愤的瞅着宋海宁:都怪这个臭小子,若不是他咳嗽,我现在和赫宸哥哥都能说上多少句话了。真是扫兴,扫兴。
安县长瞪了眼闺女,示意她安分一些,难道看不见宋海宁的耳朵上有耳洞吗?
真是笨死了!
可真真根本没有读懂父亲的意思,还以为父亲在嫌弃她进度太慢呢。
于是,真真又开始发嗲。
“赫宸哥哥,今年多大了呀?我今年18。”
碍于情面,乔赫宸回答了。
“我比你大了些。”
“哦,这样啊,那我叫你赫宸哥哥刚刚好的呢!不知道赫宸哥哥平日里喜欢做什么?
我平日里就喜欢读诗,作画。”
“姑娘兴趣广泛,我平日里就是睡觉。还有,真真姑娘还是莫喊我哥哥,家中只有我这一独子,听起来太别扭了些。”
“我.........”
安县长:“吃饭,吃饭。吃完饭我和赫宸还有要事相商。”
安太平及时制止闺女,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
也怪他,之前教育的有问题。
眼神一扫,安太平又看到自己的小闺女已经和宋海宁说起了悄悄话。
两人紧挨着,晦气,晦气。
小女儿也是个蠢笨的,怎么就看不出,旁边坐着的也是个女娃子呢?
饭后,乔赫宸和安太平商议放粮一事,光叔和宋海宁也在一边听着。
“赫宸啊,不知道你们放粮有什么条件?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一定尽可能的满足。”
乔赫宸望了眼光叔,可光叔拒绝与他对视。
此举,乔赫宸懂了,家里的大管家又开始自作主张,不听话了。
“安县长想来是光叔没有和你讲清楚,我是过两日生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打算这两天放粮给城外的难民,条件就是他们要用劳动来换粮食。
想来那群人现在也没有地,都是无家可归的。
若是用粮食激励他们,也是能干上一些活计的。”
安太平愣了,什么都不需要他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