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事。若是他们闹起来,了怎么办?”
狗腿子一号:“书记,您怕他们干什么。干活累着了常有的事,十里八村的哪个人不得干活,偏就他们老宋家的人矫情。
您就放一百个心,没事的。”
狗腿子二号也说着:“是啊,大不了到时候您做做样子,不让他们去挖沟了,让她们歇几天。到时候,即便他们告到了镇上,领导也不会拿您怎么样。”
“那样做,岂不是证明我斗不过他们,跟他们服软了。”
默不作声的狗腿子三号坏笑着:“书记,他们可还在宋家村呆着,宋家村您最大。
整治他们有的是法子........”
“好!好!好!此事若是成了,我奖励你十块钱。”
狗腿子三号欣喜若狂:“谢谢书记,谢谢书记。”
一旁的狗腿子一号二号两人对视一眼后,撇撇嘴:就这小子奸,啥好处都给他得了。
宋海宁几人也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宋大叔带着她直奔镇政府。
镇政府的人对宋大叔和海宁都不陌生,只是今日镇长和书记都不在,只能找副镇长了。
见到副镇长,宋大叔热泪盈眶:“领导,领导,我可算是见到您了!
您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
副镇长从未见过这个“一根筋”流泪,招呼宋大叔和宋海宁坐下。
宋海宁:“领导您好,很荣幸能见到您。”
“宋闯,这是你那个初中省第一的闺女啊,都长这么大了,快大学毕业了吧?”
“报告领导,明年我就毕业了。”
“好好好,年轻人学业有成,不要忘记咱们双阳镇,有机会,回到镇里搞工作。”
宋海宁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老爹抢先:“哎呀,领导,您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
副镇长诧异,今日的宋闯怎么像个老娘们一样,哭唧唧的,莫不是遇到了啥困难。
“有啥事,你就直说,大老爷们哭什么?别哭了,快说。”
“副镇长,我们家有两个老太太,一个是我亲娘,一个是我干娘,之前都在省城陪着我闺女读大学。
闺女放暑假,她们跟着回来了,两个老太太,被邵群阳逼着去挖沟,我娘说了身体不舒服。
邵群阳压根不听,当众侮辱她,我娘无奈之下去挖沟,可她都七十多了,哪里还能干的动。
这是要我娘的命啊!邵群阳这是谋杀,不,是故意伤害。
还有我那大儿媳妇,怀孕好几个月了,天天吃不饱,一点肚子都看不出来。
我知道是我的错,前些日子我不应该偷偷弄红薯,想让我儿媳妇吃的饱一些,是我的错,我罪干万死。
所以邵群阳书记惩罚我们一家子去挖沟,我毫无怨言。
可怜了我两位老娘那么大年纪,去挖沟,不小心摔倒了,头破血流。
更可怜的是我大儿媳妇,一天就一顿饭,还吃不饱,又要干活,累的孩子都要流产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是我,都怪我啊!一家子妻儿老小都顾不住,副镇长,您看看哪里还需要挖矿的,我去,我去。
只求您能让我儿媳妇多吃一点饭,也别让我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娘再去挖沟了,行吗?”
宋海宁配合老爹,眼泪哗啦啦的落:“镇长如今我们村,村民没吃过一顿饱饭。一天两顿饭,顿顿黑窝头,可是可是他们领导吃香的喝辣的。
您英明神武,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关于邵群阳等人的伙食问题,纯粹是宋海宁瞎编乱造,不过她才不信邵群阳会跟着村民吃同样的饭。
副镇长陷入沉思,问题有些棘手啊!
这个邵群阳本是上级安排过来的,原本是打算让他在镇里工作,只是那个人尖酸刻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十足的笑面虎。
镇长都看不下去了,想撤职,又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