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也就不会发展到如今的规模,且有争斗就有伤亡,那些个大宗门都没有开口喊着讨伐,他们这些小散修没有那实力岂不是送死?而且就算大宗门计划讨伐魔道,他们也未必会跟随。
这时便有人忍不住为自己的胆小开脱:“魔修那般多,杀之不尽,除之不绝,他们自称氾叶宫之人便就真的是氾叶宫弟子了?现如今什么恶事都可以推到氾叶宫头上。”
“哦?”段渊看向那人,意义不明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氾叶宫没做过恶,那些魔修为了吓唬你们自称氾叶宫的人?你怎么会替他们开脱罪行?莫非你与他们有什么勾结?”
众人转而看向那个人。
那人脸色一变,大步朝着段渊走来:“我何时为他们开脱了?你这小儿颠倒黑白,倒有几分魔道风气,看我好试试你地来由。”
段渊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寒光,他不惧那人来势汹汹,开口道:“依我看你才如那魔道颠倒黑白,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你便把我打做了魔修,我瞧你满身血气,手上也是夺了不少人命吧?莫非每个被你杀了的人你都给他们冠了顶魔道的帽子?”
那人面红耳赤,青筋暴起,显然是气极了:“当真是含血喷人!”
段渊依旧面不改色,只是眯了眯眼:“你这般心气,于修行有碍,如今走到这一步,怕是心魔已生,不日便会堕入魔道。”
那人眼睛也气得发红,抽刀便刺向了段渊,段渊也不躲闪,他余光看到子虚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只是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倒是其他人有了些别的动作。
虽然他们不愿意去讨伐魔道,但这也是出于内心的一点怯弱,氾叶宫高手如云,诸多邪修手段诡异,他们绝大可能会落入下风,但眼下却不一样。
段渊于他们眼中更像是个弱者,那些心中还尚存正义之人便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段渊并没有做什么,倒是主动攻击的人像是被戳中了痛楚,恼羞成怒了。
眼看着那剑要刺中段渊了,却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灵力将那攻击之人手中的剑给打飞了。
“连自己的剑都拿不稳,我看这位道友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段渊看过去,说话的人从门外走来,那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而那女人正是昨日他在路上看到的女人。
但此时段渊的目光却被另一个男人吸引住了,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紧随着少年踏进客店,目光凌厉地扫视了大堂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在意的是,他的腰间挂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剑,一如那记忆里的长剑无二。
那少年快步走到段渊年轻,无礼地握住段渊的手,满脸关怀:“美人有没有吓着?”
段渊下意识甩开了他的手,接着便脸一黑,还未发作,一个黑影瞬间冲了出来,挡在了他们之间:“你谁啊?叫的那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