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来二去,和府里的其他人也熟识一些,这府里的老夫人对他还算不错,每每都会在他喝醉后让人送醒酒汤来,他又怎么会滥杀无辜!
“那他们是何人所杀?”竟不是凌寒所为,岳娇棠不免诧异起来,可随即她突然想到一个人。
“你可否见过一个带着半张银面具的红衣男子?”
“不曾,此人是何人?”凌寒好奇问。
“王琥就是他所杀。”岳娇棠平静道。
“王琥死了?”凌寒先是一惊,随即又道:“难道他院里那具白骨就是他?”
“白骨?”这次轮到岳娇棠大吃一惊,“什么白骨,我亲眼所见,那个男子用匕首刺穿了他的喉咙将他杀死。”
“我的人只在王琥床上看到一具白骨。”凌寒暗了眸,声音透着几分凉意道。
“姑娘,赵珏公子他的情况不好了。”感觉到了赵珏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青枝忙开口打断二人的谈话。
“凌公子不知可否请个大夫……”
“岳姑娘放心,我已经带了大夫前来,就在府外的马车上,姑娘可以带他前去。”
早有准备的凌寒说完瞥了一眼身后的人道:“快带岳姑娘从过门出去。”
“是,公子。”应声正是之前悄悄跟着岳娇棠的那个下人,此刻他倒是满脸严肃,拱手应声之后,就又转头看向岳娇棠:“姑娘,还请跟我前来。”
“多谢。”岳娇棠道完谢,就立即带着青枝,焘鬄以及昏迷不醒的赵珏跟着那个下人离去。
就在他们身影刚刚离开,在一旁的墙上就斜斜坐着的一个人,他把玩着自己手中精致的匕首,懒懒开口:“凌寒,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王琥已死,那些证据也已经到了你手中,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食言。”
“我的为人,谷主难道还不相信,相信我肯定会比王琥对谷主更加忠心耿耿。”
“嗤。”那红衣公子从墙上跳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忠心,是听话,只要听话,你能得到肯定比王琥曾总拥有的更多。”
凌寒扬起唇笑了,“谢谷主。”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红衣男子大笑着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