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世子爷,我猜测岳姑娘这是受了刺激,她现在记得的世子爷,或许不是现在的您,而是九年前的您。”
“九年前……”男子沉思一会儿,没再说话。
“世子爷,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您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现在岳姑娘的记忆紊乱,正好可以问上一问。”
郭元再旁相劝。
“此事不急。”男子摇头。
正在这时,有侍卫匆匆赶来禀告:“禀主子,那个人咬死不开口,属下不曾审问出什么,他就已经死了,属下搜查过,没有找到他的死因。”
回话的侍卫说到最后,就把头垂的低低的,似是极为惭愧。
郭士摆摆手让人下去后,这才看向赵熠道:“会不会是萧祁派来的人。”
他三败于赵熠手下,说不定早就怀恨在心,派人前来刺杀也说得过去。
可赵熠只摇头,语气颇为凝重:
“不是他,今夜前来的刺客并不只那两个,他们以骨哨传音,任务失败就自尽,以这样的独特方式训练杀手的,恐怕也只有那个地方了。”
闻言,郭士也大感震惊,只错愕道:“怎么会是那个地方,他们不是不间入朝廷纷争吗?”
“如今的朝廷乱如一锅粥,几十年前的赵皇和那个人的约定早就如同枯黄的树叶,一戳就破,就是不知是何人如此重金买爷的性命。”
赵熠信步走在庭院,那悠闲模样仿佛他嘴里说的自己性命是别人一样,只将郭元急得跳脚:
“我的世子爷啊,那个地方出来的悬赏,可都是不死不休,而且刺客的武功也分外诡异,这两个人一定是派来探路的,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由这次的刺杀,郭士显然觉得他们这次前来汴州,没有将冬末带在身边,着实大意了。
“慌什么,爷正好也想会会他们,听闻那个地方可是有不少宝贝。”
想起因为战争,他军中的粮草有些拮据,一双丹凤眼越发亮了不少,这可把郭士吓个不轻,他不听摇头:
“使不得啊世子爷,那个地方没人知道不说,知道的人估计也都到了地底下,您可不能冲动,我还是写信让冬末赶过来吧。”
“那就让他先在城外接应,这汴州城,爷也待腻了,是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