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接着解释道:“风神翼龙是一种白垩纪时期在天上飞的恐龙,飞行时展开的翼长可以到达12米。”
秦沽听罢感叹道:“你可以啊,他这么私密的爱好都让你知道了。”
菜上来之后,秦沽就让初夏先吃菜,然后在席间和初夏聊了下他画的那几幅画的优缺点,并和他约定了每个星期三次课的上课时间,还给他列了一系列的书单,让他买来看,有不懂的再来问他。
秦沽自己开车来的,后来吃完饭真的准备送初夏回家,当他得知初夏现在住在谢臣蔚那里时,忽然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初夏一眼。
初夏立刻心虚地想开始解释,他想说他和谢臣蔚的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秦沽一幅“你不用解释,该懂的都懂”的表情,让初夏觉得好像开口显得有点多余。
接着秦沽开始向初夏建议可以叫他秦沽哥或是秦沽,不要叫他秦沽教授,他说现在自己只是副教授,正的还在评着呢,最关键的是他们是平辈。
初夏不是太明白为什么说他们是平辈,但是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因为认识了秦沽这样神仙似的人物,初夏回到家之后还是非常的兴奋,一点都不想睡觉。他还忍不住偷偷幻想自己的未来,还想不穿鞋子在地毯上跳舞转圈圈,但是他最想的还是和谢臣蔚分享他发自内心的快乐。
虽然他一直都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感到人生如此充满了希望——而且是如此具体,感觉只要垫垫脚,伸出手就能触碰到的希望。
后来,追更的小说也看不下去,初夏索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像是前几天晚上一样,打开电视看《史前星球》的记录片,恐龙还是那个恐龙,只是身边没有那个人了,初夏总感觉哪里都不太对。
他好几次拿起手机想发消息给他,想问问他公司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很棘手,但是消息编辑了好几回,也不敢发出去。初夏很清楚地记得他在加谢臣蔚微信的时候,说过“绝对不会烦你”的话。
没想到,谢臣蔚第二天晚上也没有回来,初夏更加担心了,他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后来觉得空荡荡的房子实在太大太可怕了,他偷偷跑去谢臣蔚的房间,闻着他被子上残留的气息才勉强睡着了。
第三天早上,初夏实在忍不住了,他打电话想问下谢臣蔚到底怎么了,但是谢臣蔚的电话没有人接。
然后初夏想了想又打给了陶群,陶群显然是对他打来电话感到很吃惊,不过他还是告诉初夏:“谢总现在白天忙公司的事,晚上还要去医院看母亲。”
“他的母亲怎么了?”初夏问道,手默默攥紧了手机。
陶群:“他母亲前两天摔了一跤,现在还在医院的急救室呢,还没有醒。”
啊,怎么会这样倒霉啊,初夏觉得他必须得为谢臣蔚做点什么,不然他今晚也肯定睡不好。
晚上九点半,榕港又下起了大雨。在瓢泼大雨中,谢臣蔚终于从医院踏上了回家的路。
从他那充满红血丝的眼睛,还有他脸上泛青的胡茬,就可以看出他这几天公事加私事不分昼夜连轴转,给他身体所带来的疲惫。
虽然公司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是他的母亲在医院还没有醒,可是他感觉到如果自己再不休息一下,他的双相情感障碍就会发病了。
还没有上楼,谢臣蔚在上电梯的时候,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着初夏抱着一个小枕头,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身影,莫名心情就好了一些。
然而回到家后,谢臣蔚完全没想到,家里漆黑一片,他又怕初夏睡觉太早,去次卧看了看,结果他发现家里确实空无一人。谢臣蔚看了下手上的表,已经快十点了,于是他强压下心里的不快给初夏打了电话。
初夏很快就接了。
谢臣蔚问道:“你现在在哪儿?怎么现在还不回家?”
好几天没见了,初夏本来有好多问题想问,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