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谢臣蔚头也不抬就冷漠拒绝了他。
在陶群滚出去没一会儿之后,又收到了总裁的呼叫。
谢臣蔚:“我母亲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爆料,说谢明远今天可能在筹备非法的聚会。”
谢明远是谢臣蔚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们的父亲谢均烨是一位传奇的商人,凭借几次堪称传奇的孤注一掷和那个年代的企业家野蛮生长的勇气,白手起家,缔造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谢明远比谢臣蔚大两岁,是真正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但是一张好牌打得稀烂。因为从小行为懒散不好好念书,长大后又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生生活成了谢臣蔚的对照组。
陶群点头:“好的,我这就去找到他,解决这个问题。”
十分钟之后,谢臣蔚在和美方那边的一个负责人召开视频会议时,忽然接到了陶群的电话。
谢臣蔚的眉头微微皱起,但是他还是很快接了电话。
陶群的声音非常焦急,带着哭腔。“谢总,我老婆羊水破了,马上就要生了。实在是对不起,你只能自己去找谢明远了。”
事实上,这也就是为什么拓风最近频繁招助理的原因,然而能让谢臣蔚满意的人可能从来没有存在过,哪怕是用得最久的陶群也只是差强人意而已。
陶群:“我刚才已经查到了,谢明远现在在金彦酒店开生日会,如果你不想让他上社会新闻,影响我们拓风的纽交所上市计划的话,最好还是亲自去一趟,毕竟,他只忌惮你。”
陶群的提醒,适时地让谢臣蔚想起了谢明远上个月曾经因为追求某网红微信聊天记录被爆,而成功上了娱乐新闻的事。
谢臣蔚想了想,最终在十五分钟之内结束了视频会议。
定位到了谢明远确实是在金彦酒店,谢臣蔚坐进了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座,一上车坐下就用手提电脑继续办公,并没有浪费一分钟时间。
直到司机小刘开口让他下车时,谢臣蔚已经回复了不下二十封商务邮件。
与自己的预设偏差不大,谢明远的生日宴就像他本人的审美品位一样庸俗不堪且浮华。
生日宴会上请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一群俊男靓女,女的浓妆艳抹,穿着超短裙,男的则清一色都是穿着紧身衣裤,身材的线条一览无余。
空气中的脂粉香水和说不出的奇怪气味,让谢臣蔚有些作呕。他们的聚会显然已经持续很久,不少人已经进入了微醺的状态,包括生日宴会的主人谢明远和他身边的一位戴着猫耳发箍的年轻男孩儿。
年轻男孩儿肤色白皙,看起来很乖很干净,眼睛闭着,靠在沙发小憩。而谢明远正以亲昵的姿势躺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触摸他头上的猫耳发箍。
谢臣蔚问道:“你给他喝了什么?”
谢明远转过身来,满脸写着诧异。
谢臣蔚:“我刚刚在车上浏览了一下最新的刑法,聚众淫|乱案,最高可以判到五年。”
谢明远语气有些气急败坏:“谢臣蔚,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怎么哪儿都有你!”
谢臣蔚牢牢地钳制住他的胳膊。“要不是我们血液中的关系,我也并不想管你。”
看着谢明远一脸不知悔改的表情,谢臣蔚又说道:“如果不想让我报警的话,现在就立刻回家。”
谢明远:“你要是不怕明天上社会新闻你就报啊,是你的公司上市又不是我的。反正老爸分给我的地产公司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怕什么怕。”
谢臣蔚质问道:“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每次都打着我的名头招摇撞骗?谢氏集团的长子名号还不够你用?”
谢明远:“为什么?因为好用啊。虽然你从不愿意抛头露面,甚至百度百科都没有你的照片,但是越藏着,大家就越感兴趣……”
谢臣蔚的脸上还是很冷漠,没什么表情,只是他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此刻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