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现在一般。
她出生在一个小渔村,母亲长得漂亮没文化,父亲爱喝酒,喝完酒就爱打她母亲。
她不知道当初两人是为了什么结合的,但她相信,肯定不是为了爱。父亲平常生活不顺心就打她母亲发泄,喝了酒更爱打她母亲,她从小就看着父亲的暴行,听着母亲的惨叫,害怕地缩在家中不显眼的角落。
等她长大一些,快要十岁了,父亲的拳脚也会落在她身上。
他会从沙发边、门后、窗帘后等各种藏身的角落里把她恶狠狠拽出来,他满身的酒气让她恶心反胃,有力的拳头让她疼痛不已。
而她的母亲只会抱着她哭,顶多,跟她一起挨打,然后发出会被左邻右舍忽略的惨叫。
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持续到她十一岁那年,父亲喝酒出海淹死了。
办丧事那段时间,她每天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还被亲戚大骂过不孝顺,老子死了她笑那么开心。
可她就是开心,因为打她的人死了。
丧事过后,她的母亲终于舍得离开小渔村,去其他城市打工。
母亲打工时认识了城市里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两人没多久便坠入爱河,领证结婚。对方不介意她母亲有一个女儿,对她非常好。
刚开始,她确实快乐过,眼里每天洋溢着快活的神采。
继父很喜欢她,会给她买可爱的毛绒玩具,会给她买漂亮的裙子,班里女生嘲笑她土、什么都不会,他就送她去她想上的兴趣班,买她想要的潮流东西,要什么有什么,把她像公主一样宠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父亲”可以是这种存在,能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她在十二岁生日时许下愿望:“想跟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
后来,十三岁的某一天。
那天母亲上夜班,她跟继父看电视。
看着看着,继父将她抱在怀里,手从裙下摸了进去……
她那时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这样很不舒服,她不喜欢,直到上了生理健康课,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到难言的恶心。
放学回家,她鼓足勇气对母亲说这件事。
母亲沉默许久,久到她以为母亲没听见她说的话时,母亲哭了,哭得凄惨地问:“你就假装没发生过可以吗?”
闻言,她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浑身冰冷,勇气被戳破消失殆尽。
她低着头说:“好,妈妈。”
她将这个秘密藏在了心里,孤独地消化着,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安慰她。
她讨厌母亲上晚班,那就代表她要跟继父一起在家待着,做她不喜欢的事。
某天,她微弱的勇气再度燃起,想到了反抗。
当她四处砸东西,把一个鱼缸从桌子上推下去时,意外地发现,她可以让水悬浮在空中,还可以让水变形,变得具有攻击性。
于是她第一个变的,就是刀。
那天半夜,她穿着继父的大衣,挡住身上淋漓的血迹,去了她想吃很久但一直没能吃上的烧烤摊。
迷茫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是找妈妈坦白自首?还是逃跑?
她拿着烤串,站在无人的街道边吃着。
有人经过,她毫不在意,但是那人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看到了一个戴眼镜的青年。
青年穿着一件毛呢大衣,身材瘦削,长得儒雅俊秀,金丝边框眼镜后红色的眼睛看着她,脸上带着友善的笑意。
然而他的第一句话,就让她凝出一把水刀。
他说的是:“要跟我走吗?”
面对她凝出的水刀,儒雅的青年面不改色,没有大喊大叫或是怎样,而是依然笑着,仿佛对此司空见惯。
他指尖冒出一簇火苗,道:“你看,我们都是异能者。”
似乎是为了让她增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