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止下潜，因为再往下也无意义，他看不见。
目前这一路下来，他没遇到体型很大的生物。他开始上浮，打算换口气后去其他地方再看看。
他一抬手，在黑暗中摸到了一个东西。
渔船上。
叶此君跳下海后，白祈钰和花桃不会游泳，就坐在船边钓鱼看风景。
这片海域格外的热闹，有几艘白色游艇漂在海面，也有人像叶此君那样潜水，不过他们都背了水肺。
“看！虎鲸！”有人喊了一声。
白祈钰和花桃探头去看。
海下很浅的位置有一条七八米长的虎鲸，背部为黑色，眼后有椭圆形白斑。它跃出水面，露出白色的腹部，直立的背鳍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扎入海中。
可爱！
就在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虎鲸时，船边突然冒出一个脑袋。
白祈钰被吓一跳。
叶此君吐了口气，手指从额前将头发顺到脑后，将他刚才在黑暗中摸到的东西举到眼前。
是一个烟头。
白祈钰道：“海洋垃圾吗。”
叶此君把烟头丢上船：“应该是。”
只能带走扔掉了，总不能再扔回海里。
花桃眨了眨眼，捡起烟头闻了一下，确定不是她的错觉：“这个烟头有点辣味，是异能者的味道。”
她的嗅觉非常灵敏，对异能者的气味也很敏感。
白祈钰接过烟头，仔细闻了闻。
好像……是有一点点辣味？被海水泡透了的烟头，竟然还会留味道？
他又将烟头递给还在海里的叶此君。
叶此君也闻了，但他跟白祈钰的感受一样——好像是有一点点辣味。
他们的鼻子没有花桃那么灵敏。
与此同时，孟西洲正在跟渔民大爷唠嗑。大爷越唠越开放，原来刚开始的沉默寡言都是假的，他只是慢热。
孟西洲趁着渔民大爷聊得开心，向他打听情况：“打渔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奇怪的东西？”
“有啊！”渔民大爷道。
孟西洲以为是变异种的线索，正要继续询问，就听对方道：
“我们这儿有水猴子！”
孟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