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用完午膳后,沈久便与季沉一起前往玉家,他们到时,玉寒山正好不在家,两人走进玉言的院子中,发现只有玉言一人在练剑,平时玉声都会坐在院中石桌旁,陪着玉言。
沈久带着季沉在院中石桌坐下,季沉看着正在练剑的玉言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你所说的那般道心不稳。”
玉言今日确实没有丝毫的道心不稳,从他的剑法看起来,现在的玉言心性坚定,他的临风剑法也已经更甚昨日了。沈久心想,难道玉言当真将她昨日的话听进去了。
沈久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来的人是玉声,玉声看起来已经不似昨日那般活泼了,她坐在了沈久身旁,沈久问道:“玉声,你哥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久见玉声眼神一直嫖着季沉,于是道:“季沉是我朋友,你且放心说便是,他定不会出去胡乱言语。”
玉声低头道:“沈姐姐,哥哥已经将真相全都告诉我了。” 沈久闻言,身形一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玉声抬起头,看着在练剑的玉言道:“虽然我早就猜到哥哥有事情瞒着我,但我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叔父竟然才是我的杀亲仇人。”
沈久见玉声的眼角泛红,应是昨夜已经哭过了,她握住玉声的手,玉声抬眸淡淡一笑道:“沈姐姐放心,我没事,我只是心疼哥哥之前独自一人承受了这一切。”
玉言已经收剑朝着玉声他们走来,坐在石桌旁,随即道:“我已经将真相告诉了小声,多谢沈久昨日一语点醒我,小声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坚强,自昨日与小声彻夜长谈后,我心中的牵绊也放下了,道心愈加坚定了。”
沈久道:“如此甚好,你今日的剑法确实更进一筹了,照此下去,半月以后,你应该就可以与玉寒山对敌了。” 话音刚落,玉声便反握住沈久的手道:“沈姐姐,我也想学剑,我也想成为像哥哥一样的人,能够与他一起承担这份血海家仇。”
还未等玉言说话,沈久就已经先他一步说道:“玉声,你从未习过武,没有内力根基,现在学武有些迟了,还是让你哥哥学我剑法吧,待你们报仇雪恨后,再让你哥哥教你也不迟。” 为了让玉声不冒险,沈久便找了个这样的理由,玉言也随之附和,玉声只好作罢。
沈久见季沉一直都未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喝茶,她问道:“季沉,你有何看法?”
季沉先是眼神温柔地看着沈久,再转眼看了看玉言和玉声,说道:“你们可有想过如何杀了玉寒山?可有什么计划?”
这个沈久倒是没有想过,毕竟她平时若要杀一人,靠武功随意便能达到目的,不需要再多做什么计划。
倒是玉言随即说道:“这点我早已有计划,玉寒山杀我玉家满门,丝毫不顾及亲人之谊,我不会让他轻易死去,我要让他在世人面前,偿还我玉家所有人的命。”
玉声看着玉言道:“哥哥是如何计划的?”
玉言继续说道:“半月后,我打算以重振玉家的名义设宴,邀请明齐城中的人来玉家赴宴,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开玉寒山伪善的面具,报仇雪恨。 ”
季沉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道:“既然玉公子心中已有计划,那我便不再多说了,只不过在你们动手前,切不可打草惊蛇,让玉寒山有所戒备。”
沈久也点头同意,对着玉声道:“所以玉声你还是要如往常一样,经常去玉寒山的院子,也可以随时知晓玉寒山的消息。”
玉声立刻应下,说道:“我定能做到。”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玉言练剑,只要他半月后,临风剑法能练成七分,便可按照计划般报仇,沈久道:“玉言,你需潜心练剑,若是有关于临风剑法的任何疑惑,直接来找我便是。” 玉言点头道好。
几近黄昏,沈久与季沉便离开了玉家,在回去的途中,季沉道:“阿久,我要离开明齐城一段时间,未必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