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寒知道,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但也懒得去解释。
见孙寒不说话,宋雅静则是来能耐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孙寒?”
“你不是说你认识针王么,说带我去,也没带我去,我看你就是用嘴忽悠人!”
“你再看看陶静,人家什么都没说,偷偷的联系针王,让针王主动给我打电话,看完病拿完药,人家还分文不取。”
“这说明什么,说明陶静跟针王的关系非常好,甚至针王因为陶静的关系,对我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的。”
孙寒懒得再听宋雅静的显摆和说教,转身朝楼下走去:“我去锻炼了。”
谁知,宋雅静还不依不饶的跟了上去,继续道:“要不是我发现不对劲,问了陶静,都不知道她还认识针王。”
“看看人家,多低调,什么事都不说,直接就办了。”
“这才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到哪都会招人喜欢,让人高看一眼。”
“不像你,光说不练假把式,让人讨厌!”
到了楼下,孙寒转过身,苦笑道:“妈你说完了么?”
“干嘛,不耐烦了?”宋雅静双手环胸:“还是没有脸了?”
孙寒走出了房门,头也不回的道:“不是我没脸,是担心有一天你被打脸!”
“什么玩意我被打脸,你怎么说话呢?”
孙寒转过头,看着一身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宋雅静道:“妈,我出门了,你要是也想锻炼去,先换身衣服,梳梳头吧。”
离开了家,孙寒以为能得到短暂的安静,可他错了。
那辆跟踪而来的帕萨特上,下来了一个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一身休闲西服,在壮硕的身躯下,被撑的要爆开了一般。
孙寒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到了后山,孙寒修炼,对方就远远的看着。
修炼完事,孙寒下山,对方也跟着下山。
孙寒回了家,对方又上了车。
吃过了饭,孙寒拿起两个肉包子,和一杯豆浆走了出去。
来到帕萨特车边,孙寒敲了敲车窗,玻璃落了下来。
孙寒将包子和豆浆递了过去,看着啃面包的大汉道:“监视我那么辛苦,吃点热乎的吧。”
大汉有些错愕,随即看向副驾驶。
孙寒顺势看去,这才发现,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发简单的扎了个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因为她完美的五官足以倾国倾城,迷倒众生。
配上健康的小麦肤色,别有一番韵味。
凤目狭长,眉飞入鬓,嘴唇紧抿,如同一个女战将般,英气逼人!
孙寒略吃一惊:“原来是两个人,那你们俩分着吃吧,就剩这些了。”
说完,孙寒就走了。
那大汉拿着包子和豆浆,一脸懵逼。
“老大,我们吃么?”
女人冷冷道:“你要是不怕被下药,可以试试。”
大汉咽了口唾沫:“那还是算了吧。”
说完就把豆浆和包子,精准的扔到了三十米开外的垃圾桶里。
陶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刻正在客厅里跟宋雅静聊天呢。
“阿姨,既然药的效果不错,你要记得按时吃,等吃了了,我再带你去金针堂,找针王复查一下。”
“我怎么这么幸运,有你这么好的准儿媳呢。”宋雅静见到孙寒回来了,便话锋一转,问道:“静静,你跟阿姨说实话,你跟针王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昨天会那么恭敬我们呢?”
陶静道:“也没什么,就是很老套的桥段,我爸爸曾经救过针王,所以他一直把我们一家人当做恩人。”
“原来是针王的救命恩人,这关系可不简单啊,针王还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以后我们要是再看病找针王那就是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