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不碍事。”过了好大一会儿,姚鸿胭的声音才闷闷的传来。
姚虞堂放心下来。
这边。
姚鸿胭皱着眉把右手从骨刺中拿出来,望着手掌上那个贯穿的伤口有些龇牙咧嘴。
龙凰血真的精贵,这么可怕的伤口也只是碰触到了骨龙一瞬间就完全退开,伤口边缘的筋肉翻着很是恐怖,却因为没有一点鲜血的样子而显得没有生气。此时在先天灵力的包裹下,龙凰血发挥了作用,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中间贯穿的伤口已经好了一半,只是这麻痒和疼痛并没有减少丝毫,姚鸿胭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身上的布条一松,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一把拉过姚鸿胭的手腕,纤细的手腕在大手中看起来分外可怜,手掌心出那个诡异的没有丝毫鲜血的伤口没有丝毫阻挡的出现在敖玉城的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
姚虞堂皱眉,心疼小姑娘,手上却没有什么停顿的解开布条离开姚鸿胭的背脊,自己稳当当站好,另一只手颇为不满的将姚鸿胭面前那根坚硬的骨刺劈断。
“玉城,你醒了!”姚鸿胭没有在意他的问题,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见到他将骨龙的骨刺劈断也没有丝毫反应。
敖玉城没说话,嘴唇紧紧的抿着,看着姚鸿胭手掌心中已经愈合了一半的伤口,脑袋低着,此时的他没有了调戏人的吊儿郎当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沉和自责。
在他看来,如果刚才没有自己,那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
“哎呀,别看了,很快就会好的。”姚鸿胭把手抽出来,习惯了这个痛苦后,脸上的表情倒是相当淡定,看着敖玉城,笑了笑,安抚他道:“没事,已经要好了,现在这里比较要紧。”
“我......”敖玉城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中间那头巨大的蟠龙柱上的龙忽然睁开眼睛,眼神凌厉的看向这根刚刚被敖玉城祸害了的骨龙柱,威压降下落到两个人的身上,将敖玉城要说的话打断。
敖玉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身上的血脉威压没有丝毫犹豫的扩散开来,看着中间的柱子,神色严肃中带着威胁,嘴唇蠕动了几下。
蟠龙的威压微微一顿,随即如同潮水般散去,蟠龙也乖乖的闭上了眼睛,而这一切,似乎除了两人外,没有人看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