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很恐惧这个东西,怎么样也不肯平静下来,几番挣扎之下,还是姚鸿胭强行用灵力摁住了,才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看着身上这史莱姆一样的东西,姚鸿胭有些头疼。
敖玉城挥手布下一个结界,挡住外面人的视线,说道:“你问他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问不出来的话就把它解决了吧。”
这句话一出,史莱姆明显颤抖了一下。
敖玉城眼神微微变化。
姚鸿胭把这东西从手上撕下来,举到眼睛面前,看着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位置的一个地方,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史莱姆颤抖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说不说?不说,我可就把你烤了。”
史莱姆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类似于头一样的东西才凝聚了出来,对着她委屈道:“大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
“行,那我换一个问题问你。你是这里面的东西吗?”
姚鸿胭无奈。
“是、是的大人。”
“在这里面待了多久了?”
“不、不知道大人。”
“那悬崖下面有什么东西吗?”
“我也不、不知道大人。”
“你出去过吗?”
“没有,大人。”
“你没有出去过,你为什么会说我们人类的语言?”
“我跟在大人的后面,听见你们说话,慢慢的也就学会了。”
“跟在我们的后面?”
“不是,之前是跟着另外那些人,大人。”
“......”
很好,这种小东西真的一问三不知,基本上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怎么办?还是烧了吧,没准烤烤还能吃呢?”
“别,别烤我,我有用!大人!”
史莱姆急了,结结巴巴的解释:“我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遇见危险的事情,我身上就会变成红色,如果事情还好,就是一种奇怪的颜色。”
“真的?”
姚鸿胭表示怀疑。
“真的,我就是靠这个一直在这里面活着的。”
“那像你这样的,你知道几个?”
“...只有我一个。”
好吧,这就是一个一无所知的东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