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难道她在司愠心里不比这个东西重要吗?
接下来就是哐哐哐一阵捣鼓,结果该弄的没弄好,整个都给拆下来了。
吱呀,司愠清冷孤傲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不禁问道:“你这是要拆下来准备去卖给收破烂的吗?”
听听,听听,这是身为一个丈夫该说的话吗?
难道她就那么穷啊?
她好歹也是个王妃好不好。
泠简抬头,嘴角抿出一抹咬牙切齿的笑来:“呵呵,你说是就是吧。”
泠简有些赌气的低下头继续弄着手头上的活。
司愠走到书桌前开始处理奏章。
这些日子以来边境又不太平了,连连进犯他北晋数十座城池。
看来太平日子过的太舒心了,司愠脸上浮起一层寒霜。
皇上因此大怒,所以不久之后他就要出征。
哐蹚,将认真审阅奏折的司愠惊了一下。
忍不住提醒道:“一会让徐然找个木匠来弄吧,你坐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泠简捣鼓了半天也没弄好,哎,看来她不是这块料。
听到司愠的话立马跳起来说道:“好嘞。”
司愠惊奇于她此刻的速度,他都怀疑,她是一直在等着她的话。走过去,径直坐在他腿上,丝毫不客气。
司愠被她这一举动搞得有些不自在。
泠简丝毫不觉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语气轻快道:“说吧,什么事啊?”
司愠沉下眸子来,也再没管她坐在哪里,语气不舍的说道:“过些日子,要出征。”
泠简一听,来了,前世,司愠因为这次出征被敌方暗算,受了重伤,昏迷了近一年。
醒来之后,司愠彻底大清血,原来是有奸细。
但也因此落下了隐疾。
泠简垂下眼睫:“什么时候走。”
她明白,她阻止不了司愠,因为这不只是个人的事,这是事关国家大事。
司愠有些失望她的态度:“两个月后。”
泠简眸子一凝,两个月,足够了。
泠简伸手抱住他修长又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舍的说道:“那这两个月,我们一天都不能浪费,天天都要在一起。”
司愠眉眼间染上一层喜悦,连带着语气也轻柔了几分:“好。”
就在泠简双手不安分的时候,司愠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听说你今天,将泠丞相气到吐血,还动手打了泠苏。”
泠简立马抬起头来说道:“怎么,舍不得啊?”
司愠又将她按回去:“歪瓜裂枣而已,有何不舍”
泠简听到里面喜笑颜开,真会说话,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
司愠有些不满,但没有表现出来。
泠简顿了顿继续说道:“司愠,我想先去房间换身衣服,刚刚爬窗户衣服都脏了。”
司愠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丝:“好。”
走出房间司愠又恢复了刚才的严肃。
心里一直在想着征战的事情。
这次一去,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甚至三五年。
叫他怎么放心的下她,万一他不在她又跟别人鬼混去了。
不行,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泠简回到房间,换下刚刚染了些许污垢的衣裙。
换上白色的纱裙,绫罗的绸缎勾勒出泠简极为较好的腰身,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叫人看了欲罢不能。
坐在椅子上,双腿翘起二郎腿,手支在下巴处,丝毫没有刚刚的淑女气质。
完全是一副江湖人的模样。
司愠出征是避免不了的,但是想害他的人嘛,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怎么着也要让你们半身不遂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