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心探探他的底,苦于互不相识,便起了结交之意,于是开口道:“年轻人不用谦虚,你练得好就是好,我虽已老眼昏花,却是看得清白。”
安平自谦道:“大爷,过誉了,强中自有强中手,我可不敢托大。”
安平一番自谦,更使老者心生欢喜,说道:“年轻人不但功夫练的好,心性也是出众,我很喜欢,想和你认识一下,不知道唐不唐突?”
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人家老者都坦率的说想认识一下了,安平那里好藏着掖着,爽快说道:“我叫安平,是来市里打工的。”
老者也自我介绍道:“我姓魏,就住在日化宿舍,你叫我老魏就行。”
老者姓魏名庆林,退休前是日用化工厂业务科科长。老人家做了半辈子业务,识人无数,才练就那一双能瞬间看透人心的慧眼。他一眼就看出来安平是个单纯耿直的初涉社会年轻人,所以干脆舍弃了各种弯弯绕,采用敞开心胸的方式用真诚来结交。
老者让安平称呼自己老魏,只不过是不好意思当面端长辈架子,安平可不敢给个棒槌就认真,当下说道:“那可不行,我叫你魏爷爷吧。”
魏庆林道:“叫什么无所谓,就是个称呼罢了。”
这时候,安平看了一眼已经升起来的太阳,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向魏庆林告辞:“我还得上班,要先走了,明早我还会来这里,到时候再和魏爷爷叙话。”
魏庆林自是不阻,两人道别。
告别魏庆林,安平回到工地继续打工的日子。
这天上午,天色阴沉,一直到半下午的时候,稀里哗啦下了一场雨,倒不算大,不过也使地面多少有了些小水洼,尤其是工地上,本来就到处堆的是土,被雨水一淋,坑坑洼洼,泥泞不堪。
工人们在彩条布大棚里躲过雨后,继续出来工作。
到华灯初上快交班的时候,操控小吊车的王志毅又饿又累,有些犯迷糊,脚下更是滋溜打滑,有些收不住。
一车土吊上来,安平抬手伸向车把,还没等抓住,那边王志毅脚下一滑,身体失去控制,带着小吊车往一边倒去,使吊臂突然一甩,小车就离开了安平手臂的可及范围。
安平随着追了两步,刚想再次伸手去抓车把,猛然见到王志毅已经彻底倒了下去,手也从小吊车的操控把上离开,小吊车完全失去控制,向一边迅速倾倒,吊臂更是砸向了路边的高压线变压器,吓得安平赶紧缩手。
耳中就听到“轰”的一声,之后,变压器上“噼里啪啦”一溜闪电带火花,随即跳闸,刚刚华灯初上的大街立时失去了颜色,一大片区域顷刻失去了电力,当然也包括工地。
时,王平正在彩条布大棚前的空地处打电话联系活儿,听到动静,抬头望去,正好见到吊臂砸上变压器的一幕,眼睛被变压器上激起的爆裂火花闪得一片白茫茫,惊得大张着嘴巴合不拢,一时竟呆愣在了原地。
安平急忙飞身奔向王志毅,焦急喊道:“王志毅,你怎么样,有事没?”
王志毅也被吓坏了,手脚发软,加上泥泞地打滑,挣扎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安平赶到,搀了他一把,才终于站了起来,却是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平把王志毅全身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有伤,这才稍微放心,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别怕,没事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王志毅眼神有些茫然,嘴唇还在哆嗦,说不出话来。
这时,坑下的三人也都爬了上来,看到倒在一边的小吊车和惊慌失措的王志毅,纷纷围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王志毅说不出话来,安平不想越俎代庖替他叙说事故经过,便后退了一步,站到了一旁。
王平这时也缓过了神来,赶到现场,气急败坏的冲王志毅吼道:“你是怎么搞的,不要命啦?”
“我,我……”王志毅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