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领身上发现了一块属于内阁的令牌。李塬将令牌收好,简单向林清汇报后率领众人继续赶路。
长乐宫内
“蠢货!”女人一个巴掌扇在男子脸上,跪在地上的男子被打偏了头,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服气。
“母后!您真的要让他带着“控火人”回宫吗?“控火人”一旦回宫,朝中局势必定有所转变,您难道忘记民间流传了吗!”看着自家儿子的蠢样,俞华气急攻心,恨不能一脚把他踹死。
“所以你就派人去刺杀,前有“哑奴”刺杀当朝皇子,后有“内阁”争夺“朱雀”,你是还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哑奴之事不是儿臣做的!母后,您相信儿臣!”女人一脚踹开想要扑上来抱大腿的叶堇玉,用手抚着胸口,生怕自己被这不长脑子的儿子气走了。
“好了,”俞华缓过了气,终究还是自己的亲儿子,“哑奴一事,母后自然知道不是你做的,想必偷令牌那人亦是想借此事清理内阁,此次内阁难逃罪责,既然墨龙玉牌丢失,再丢一块内阁令牌也算是合情合理。你近日闭门思过,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有所动作。此次内阁已然大损,切勿再引火上身,一切等“控火人”回宫,母后自有打算。”
“是,母后,儿臣告退。”
看着退下的叶堇玉,俞华太阳穴突突的跳,想着她拼了命才坐上这皇后的位置,生下皇子,却仍被朝中大臣诟病,继后终究是继后,狐媚惑主,比不得先皇后纯良淑德,而她的儿子,却也是比不得先皇后的儿子。
叶沄舸,当朝皇子与名满天下的“控火人”勾结,不知这个罪名,你当如何开脱。
“三公子,前面再有三十里就是翼城了,很快就可以与殿下他们汇合了。”
“那便劳烦大家加快脚步,天黑前与七殿下汇合。”
“是!”
自从上次遇袭之后,林清的队伍又遭遇了前后两次袭击,来人实力一队强过一队,所幸有林清在,队伍伤亡不过五人。这几日他们快马加鞭,眼看终于要追上叶沄舸。到达翼城之后,再有一日路程,便能抵达皇城,敌人五次袭击无功而返,这翼城,应是他们的最后一战了。
“我们已在翼城逗留了半日,想来李塬他们也应到了啊。”林乔坐在叶沄舸旁边,手里玩着他身上玉佩的流苏。
“应是路上遇袭耽搁了,不过依林清的身手,最迟今晚也该到了。”叶沄舸斜躺在卧榻上,拿着手中书卷轻敲那只在自己玉佩上作乱的手。
林乔迅速一躲,朝着叶沄舸做了个傲娇的表情,安稳了两分钟,手又上去了。叶沄舸拿她没办法,只好把玉佩摘下,递给她玩儿。
“公子!”李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乔起身去开门,李塬正拱手站在门口,林清则是单手负在身后,摇着自己的扇子,看着天上的月亮,见林乔开门,二人点头示意,林乔侧身,让他们进屋。
“这一路劳烦三公子了。”叶沄舸坐起身,为林清斟茶。
“还是七殿下神机妙算,这一路的遇袭想必李塬将军已和殿下汇报了。”
“殿下。”李塬将在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令牌交予叶沄舸,“这是内阁的令牌,除此之外,另外四次遇袭像是各路江湖人士,并非官家身手。”
“依三公子看,当下局面如何?”叶沄舸轻抚着杯沿,像是在谈论明天吃什么。
“此次内阁一事,应是那位九殿下的手笔,眼见殿下夺得“朱雀”,又说服控火人回京,必定是自乱阵脚,瞒着皇后出此下策。其他四路人手,虽说最后两路人手实力尚佳,但殿下的七号营,足矣。”说着说着,林清笑着端起茶盏,看向一旁的林乔,“看来是控火人的威力,还不够到位啊,林姑娘。”
“大战在即,三公子还有闲心开我的玩笑,看来今夜本姑娘可以睡个好觉了,对吧殿下?”
林乔俏皮的模样惹的叶沄舸拿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