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自己也说不出来怎么了,她说:“没事的,也许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的。”
说着,又干呕起来。
豆花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正好六六娘来找她说事,看到她脸色寡白,干呕不止,就打发二棒走开,神神秘秘地说:“闺女,你有了。”
豆花还不明白六六娘甚么意思,就傻傻地问:“婶,我有甚了?”
六六娘指着豆花的肚子,说:“真傻呀还是装傻,你怀娃娃了。”
豆花这才明白过来,上次和大棒在一起也有日子了,仔细算来,和六六娘说的一点不岔。
六六娘又问:“有几个月了?”
豆花也说不准,自上次和大棒在一起后,她就开始这样了,就支支吾吾地说:“大概一两个月了吧。”
六六娘又问:“知道是谁的吗?”
豆花怪嗔地盯了六六娘一眼,有点不满意地说:“婶,你怎能这样说呢?我是有汉的人,当然是我汉的。”
很显然,六六娘把豆花当成了和她一样随便的婆姨。
豆花没有和六六娘计较,她是既欣喜又害怕,在焦灼的等待中,度过了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