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偷偷出了院门,不远不近,尾随在那两人的后面。
到了豆花客栈那里,有人拍响了门环,就有一个人出来开了大门,吱扭的开门声,在空寂的夜里分外清晰——豆花客栈新近做过一次修缮,拆掉了以前那个破败的门楼子,新修了一个气派高大的门楼。
那两个人闪身进去,再没有出来。
贺老板大喜过望,管他是匪是贼,还是对岸来人,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好人。只要进了豆花客栈,就肯定与豆花有着牵连
贺老板车转身子,猫一样迈着碎步,飞快地跑到河防队的大门,把大门拍的山响。
值勤的哨兵不耐烦地打量着这位深夜来客,认得他是悦来客栈的老板,是苟营副的朋友,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是慢慢腾腾地询问他有何贵干。
贺老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有重要情报汇报,指名道姓要见到苟营副,并且大声嚷嚷起来:“苟营长,苟营长。”
哨兵也不敢怠慢,跑步去叫醒了苟营副。苟营副打着呵欠,骂骂咧咧走来,听贺老板说了情况,也是兴奋的如闻到肉味的狗,忙命哨兵吹响哨子,队伍紧急集合,带上一排人马,向豆花客栈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