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两码事,互不影响。
陆悉只是突然醒悟,不愿再把终生浪费在这种婚姻里。
现在由陆晚星来面对这个任务,他心里也打鼓。
沈和微说对他硬不起来,实在是非常难解的一题。
他们的婚房置办在市中心,据说是沈和微父亲的意思,认为他们年轻人喜欢热闹,这样方便。
一间大平层,模版化装修。
陆晚星在订婚之后搬了进去,一直到结婚这天,只在里面见到过沈和微两次。
第一次碰面,沈和微大概没意识到,婚房的意思是他跟陆晚星同住。
沈和微拉开卧室门,正碰上陆晚星洗完澡出来,脸上短暂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第二次,他喝醉了,被司机送回去,酒品很好,不多说话,只是睡得很快。
陆晚星低声叫了他一声,确认他真睡了,才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跟他紧紧挨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没亮,沈和微就走了。
加上今天,是第三次。
沈家那边,来参加婚礼的,除了家人,就是跟沈和微走得比较近的朋友。
其中不乏有听说过之前陆晚星死气白赖追沈和微那一段的,是以闹洞房的大军坚持跟着他们。
等在地下停车场进了电梯,沈和微一脚踹出去打头起哄的,才算消停。
整场婚礼进行得紧凑、有序,陆晚星只喝了两杯红酒,没醉,只有些迟钝。
他站在沙发边,为了不显得过于局促,一手搭着沙发背。
沈和微挨门站着,似乎还没决定是留是走。
在陆晚星看来,他是被灌狠了,等了片刻,试着问他:“要不要喝水。”
沈和微不回答,陆晚星就去接了杯温水。
送到门边时,沈和微弯着腰,在换鞋。
他直起身来,看陆晚星端一杯水,人畜无害地站在面前,脸有些发红,眼睛里有点水光,那两个耳垂腻白,带着肉。欲的温软,沈和微的嘴唇和手指都碰过。
陆晚星的脸用不着什么“骨相”之类的词来形容,在omega当中,也算出众的美人,漂亮得有攻击『性』的长相,搭配谄媚的『性』格。
沈和微的脸『色』没有变过,语调也很平稳,压低的声线在夜『色』中甚至显出一些温和,对陆晚星陈述。
“陆晚星,你还真是随时发/『骚』。”
陆晚星用了两秒,才把他本人和他说出的那句话重叠在一起。
接着想,沈和微当然发现了,交换戒指以后,沈和微只是吻一吻他,陆晚星的信息素就像小狗一样缠了上去。沈和微当然发现了。
陆晚星后知后觉地感到无地自容。
沈和微迈出一步,他跟着后退一步,沈和微再迈,陆晚星没有退的地方,低着头把后背贴在墙上。
沈和微站在他面前,肩宽体阔,身高又占绝对优势,压制『性』十足。
陆晚星的信息素在对沈和微说欢迎,衬衣下摆随手一扯就松了,裤子也一如既往的好脱。
两个人到了床上,挨得很近,感觉对方好像暂时还没到ying不起来的地步。
他好像比之前瘦了一点,腰身薄得像会被掐断。
他不肯看人,仍挡不住血『色』从脸蛋蔓延开来,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紧紧捏着床单。
再次重温,沈和微发觉自己挺吃陆晚星在床上装纯的那一套。
沈和微挨着他耳根很慢地问:“陆晚星,你当自己是处女?”
去年在临市,短短的几个月,那段『露』水情缘里,只要沈和微在,两个人就很少有不上床的时候。
他们俩遇见得很俗套。
去年一月份,离开海城的飞机上,沈和微紧急出差没买到商务舱,碰上去学校的陆晚星。
家庭原因,他们不熟但也不是陌生人,陆晚星跟他搭了几句话。
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