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怎么处理呀。”大家都聚在了部活室,切原将盒子里的戒指拿出来了一枚,小声嘀咕:“这个宝石不会是真的吧。”
大家都没有想到柜子除了信和照片还会送来其他的东西,而搭配着那张仁王的照片其实也能推断出这是仁王寄回的纪念品,无论仁王是有意还是无意寄回,无论盒子是以什么方式回来的,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礼物盒现在就在这里,并且任他们处置。
“先放在部活室吧。”真田弦一郎提议。“奖杯展示柜上还有许多空着的地方。”
已经在初中部习惯了塞得满满当当的奖杯柜的大家在升上高中部之后,面对几乎空空如也的奖杯柜面面相觑。就连奖杯柜都是在幸村等人升上高一之后,学校对于网球部信心大增才提前购入的。
“反正现在空着的地方很多。”柳莲二盖上了盒盖,将礼品盒摆到了奖杯柜内,后退几步欣赏了一下。“也算是一种独特的展示。”
“至于信,总是大家一起写难免有些无趣。以后大家就随机回信好了。”柳莲二走到了白板边,在白板角落用笔画了一个小格子。“回了信的话就在格子里打上一个小勾。”
“大家只知道回了信但是互相不知道是谁回了信,我觉得会很有意思。”等柳莲二说完后,幸村精市补充道,提出了这个想法的他对此很满意。
法国,德科酒店。
仁王雅治从睡梦中醒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抬头发觉房间时钟的时间刚刚走过数字六。
昨天晚上睡得太早以至于现在就清醒的仁王想起昨天起晚而没有抢到的球场,洗漱完毕后就背起网球袋离开了房间。
让仁王惊讶的是室外网球场已经有人了,等走到近前才注意到对方就是昨天他们在餐厅议论过的肯尼思。男人的衣裳已经半湿,明显是已经运动了许久。网球击打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感的声音,仿佛整个硕大的网球场地上只有这一种声音。
仁王雅治在球场边观望了一阵,走进了男人隔壁的场地。
见到有其他人进入球场,已经成名的肯尼思不想被过度关注,于是结束了自己的训练,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后收拾好自己的网球袋。
“肯尼思。”肯尼思刚走出球场就迎面碰上了自己的教练埃斯蒙德。
埃斯蒙德面色难看,语速飞快。“你过来,我有事想问你。”
“你已经见过卡尔了?”肯尼思神色平静。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埃斯蒙德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肯尼思,完了,你的未来都完了。”
听到埃斯蒙德的话,肯尼思没有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反倒是嘴角勾起了笑。“那就让我彻底玩完好了。”
仁王雅治正面对着隔壁球场的正门,他能够看到球场门前的肯尼思与他对面的人沟通并不愉快,那位昨天和肯尼思一同进餐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甩手离开,肯尼思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个人在网球场训练并不容易,没有自动发球机也没有对手帮忙喂球,网球在一次一次击打中逐渐滚得满地都是,仁王雅治不得不自己开始捡球,他用网球拍将地上散落的球挨个挑起,落在球拍上的网球随着他抬起的胳膊全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网球筐内,等到所有网球重新回到球框里,他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训练。一个人训练往往是枯燥单调的,网球毕竟是至少两个人的运动,一个人可以完成的训练相比两个人就少很多。网球俱乐部的发球机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增加一人训练的多样性。
仁王第一轮训练是将每个网球都打在同一个点上,以此训练击球准确性。这对于他这个水准的选手来说,是再基础不过的训练了。而到了第二轮,仁王开始不断增加自己一次性击球的数量,在一次击打两个球、三个球……在这个过程中,他依旧要确保每一个球还是会落在同一个点上。
等到仁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