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准备早餐的林妈隐约听到楼上传来重物落地的动静, 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林妈刚想上楼查看情况,结果正好撞到从房间出来的祁泽。
“小祁, 你这是?”林妈惊讶的看着他。
平时祁泽早上起来,都是一副懒洋洋, 没睡醒的模样, 可今天却不一样。
他头发凌乱,白净的小脸上飘着红晕, 眼神中也带着窘迫和慌乱, 更像是……在躲避什么。
听到林妈的声音,祁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又拢了拢睡衣的衣领, 神情不自然的说道:“没,没什么事。”
“怎么会没事呢,我刚刚在楼下都听到动静了。”
房间虽然隔音不错, 可那沉闷的重物落地声还是隔着地板, 传到了林妈耳中。
“没事的林妈, 我只是起床时, 不小心摔下床了。”祁泽解释道。
林妈一慌,连忙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上下检查。
“怎么摔了,没伤着哪吧?哪里疼啊, 要不要抹点红花油。”
“没事, 我不疼的。”祁泽把手抽了回来。
他当然不疼, 该疼的是那个大早上咬他耳朵,然后被他踹下床的傻狗子。
祁泽跟林妈再三保证自己没受伤,这才躲过林妈的念叨,简单吃完早饭刚准备上楼, 又想起了房间里藏着的狗子。
叹了口气,还是帮他带了一份早餐上去。
“对了小祁,沈先生走之前说今天中午有事要忙,不回来吃午饭了。”林妈在楼下喊道。
祁泽停住脚步,应了一声,“好,知道了。”
回复完林妈,祁泽又在心底问道:“系统,沈柏南去哪了。”
101查看了一下目标定位的小红点,回道:【他好像回了沈家。】
祁泽眉头微蹙,没有再说话。
刚推开房门,季青就扑了过来,但在快触碰到祁泽时刹住,想靠近又不太敢,脸上表情从欢喜转变成怯怯,活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儿。
“阿祁……你回来了。”季青耸拉着耳朵,眼底带着讨好之色。
“嗯。”祁泽故意板着脸,可他这张脸生的温润无害,再怎么故作生气,也只会让人觉得奶凶奶凶的。
把早餐扔给他,祁泽抱着胳膊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脑袋扭到一边不看他。
季青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小步小步的挪到祁泽身边,弱声弱气道:“阿祁,我错了,我再也不咬你耳朵了。”
对于妖族来说,特别是他们这种有尾巴耳朵的妖,这些部位都属于最敏感,不可让人触碰的位置,更何况季青还是咬。
听到他这番话,祁泽又想到了耳尖被人含着的触感,刚消退不久的红润又飘上脸颊。
“别再提了!”
青年脸色爆红,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任季青如何哄也不出来。
季青趴在床边求原谅道:“阿祁,好阿祁,你出来吧,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然你咬回来,好不好?”
被窝里安静了几秒,随后传出了青年闷闷的声音。
“真的?”
季青连忙点头保证,“真的真的,耳朵尾巴,随便你怎么咬都行!”
得到这句话,被子才被掀开,露出一双黑眸,眸子里带着兴味和跃跃欲试,仔细一看,好像还有一点……兴奋?
季青没想太多,只想快点把人哄好,抓着自己的大尾巴塞到了祁泽手里。
“给你玩,耳朵也可以!”季青大方的说道。
十分钟后,他开始后悔这个决定。
季青没有想到,当尾巴被所在意之人触碰时,会如此敏感。
青年不过是顺着毛摸了摸他的尾巴,白皙修长的指尖落在他灰黑色的狼尾上,就激起层层战栗。
那是一种宛如触电般的感觉,从尾巴尖顺着尾椎骨而上,让他手脚发软,呼吸粗重,眸中戾气与欲/念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