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疆五族奉叶小川为神明，不可能操控兽妖屠杀鬼玄宗弟子。
五毒门上到门主，下到普通弟子，都随着圣教主力撤到了西海。
天界那边搞的鬼？
有人抛出了这个想法。
龙天山摇头道：“阴山之战，天界元气大伤，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黑水玄蛇与黄鸟的。”
王可可接口道：“有没有可能是南宫蝠或者是绮丽丝，她们一个是南疆兽神，一个是北疆妖神，都拥有驾驭万妖的能力。”
众人面面相觑。
这倒是一个方向。
可是，这两个人也经不起琢磨。
从忘情海里回来的弟子已经证实，此刻南宫蝠在忘情海寻宝呢。
绮丽丝就是一个小吃货，现在被好多高手保护着，远在几万里外的西海。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忽然，一道苍老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也许死泽内的兽妖与毒物，并不是被外力操控。”
众人转头看去，却见是莫林老人不知何时站在了石室门口。
他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进来。
去年八尺山之战，莫林老人不讲武德，不仅不承认当年祖师立下的契约，还布下陷阱，击杀了龙天山与长孙无尘的师父。